不過目光下意識往沈朝盈那瞥了一眼,不得不說最近這人奇怪的很。她剛把目光望過去,對方迅速別開了眼。
自從家裡發生那些事後,她在學校低調了許多。有些時候,會讓人懷疑班裡頭真的有這麼一號人嗎。
“沈朝盈他們家最近還好嗎?”
“我和她又不熟,能知道什麼?”宗少欽接過前桌遞來的試卷,給蔣珈禾留了一份後,繼續往後傳,“不過我聽我爸媽閑聊時說過,自從他們家裡出了那事之後,好像就一直沒太平過。”
“哦。”
聞言,蔣珈禾沒再說什麼。
不過,她原本以為趙文青他們如果真的來到學校的話,應該會在離開的時候,把自己也一起帶回去的。
沒想到等到下一節課的鈴聲響起,也沒看見熟悉的人出現。
下了晚自習回家,家裡頭靜悄悄的。父母兩人都不在一層樓的客廳。
在書房寫作業,阿姨送上水果和夜宵上來的時候,蔣珈禾問了一嘴趙文青和蔣延慶的事情。
對方說今天兩人都是晚上快八點多才回來的,並不是從前的時間點。
簡直奇了怪了。
她知道兩人今天有聚會,原本是要帶自己出門的,不過被她以學習為由拒絕了。
如果沈朝盈沒有騙自己,那趙文青和蔣延慶便是在聚會中途被老師的電話叫過來的。
在這個時段,肯定是有事要說,估計也不是什麼當面表揚的好事。
可如果是壞事,她也想不到自己最近在學校闖了什麼禍。
自從那趟出行回來,自己在學校裡頭都老實本分多了,每天晚自習也都留了下來。
而且,如果是不好的事。在她放學到家前,兩人應該都坐在了客廳,亦或者在她學習的書房等著,擺出一副要談心的架勢。
然而今天和往常一樣,沒什麼變化。
總不會這個時候過來,是談捐的那棟樓的動土事宜,以及後續的具體安排吧?
以至於去到老師辦公室,大概只是順帶過問一下自己最近的學業問題。
一談到這兒,蔣珈禾感覺有點頭疼了。
雖然最近進步不小,可當父母太過優秀時,作為子女的如若追趕不上對方的步伐,只會覺得好似一座無形的大山時時刻刻都懸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