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工作繁忙,她不想讓他們擔心。
焦灼中等待,時間的分秒流逝,都顯得格外漫長。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原本松闔上的門,被人從裡推開。
蔣延慶從辦公室出來,臉陰沉沉的。想到剛才老師說的那番話,就氣得牙癢。
“趙文青,你長能耐了啊。”他視線在趙文青臉龐一刮,冷嗤一聲,“這麼大的事情,都敢不告訴我和爸媽了?”
她嚇一跳,手指下意識撫上被他緊盯著的臉龐。好在腫已經消退了,再沒有那種火辣辣的痛感了。
她以為他還會再說點什麼。
不過,那天蔣延慶什麼都沒再說。那周結束後,沈誦蘭沒再聽自己的意見留在這所普通的學校裡,而是辦了轉學手續,去了哥哥曾就讀的附小。
某次,碰上熟悉的朋友。
閑聊時聽對方說,在她轉學後的第二天,林卓清家裡來了一個有‘精神問題’的壯漢,毫無徵兆地沖進他家,對著因為酗酒睡著的向峰,“啪啪啪”就是幾個響亮的耳光。
將人扇得一臉懵,臉頰發紅、腫得跟豬一樣。不僅如此,原本少得可憐的牙齒還掉了好幾顆,疼得他在家嗷嗷叫嚷。扣群47 8015 966
歇停了好幾日。
趙文青轉入附小的第二年,升入這所學校的初中部。
青春期躁動,班裡有不少同學和其他年級曖昧,只是誰也不曾捅破這層窗戶紙。
沈誦蘭似乎早就料到了這茬事,除了上學期間的正常社交,平日休息的時間,便給趙文青安排了幾樣她感興趣的興趣班。
一到時間,就前往機構學習。
因為擔心出行安全問題,除了配備了專門的司機車接車送外。
蔣延慶一到放假,沒課的時間段,就被蔣平國下命令,回來陪趙文青玩耍,或者帶她去機構上課。
整個青春期裡,她接觸時間最長的異性,便是蔣延慶。
對於他。趙文青除了崇拜,更多的是一種依賴。
有時候,蔣延慶也會故意逗她,問班級裡有沒有喜歡的男生。
如果她說有。
他就會笑著說,“你現在就是一小屁孩,能明白什麼是喜歡嗎?”
“算了,”繼而又用非常嫌棄的語氣道,“我和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孩談這些幹什麼。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要是敢談戀愛,我第一個給你拆散。”
“行了,快去練琴吧。”
趙文青的鋼琴課,每週六下午有兩個半小時。有時候,蔣延慶會抽空陪兄弟出去鬼混一下,然後在她快要下課的時間段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