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窗外的雪,越下越厚。視線中,白茫茫一片,看著看著,就像是得了雪盲症一般。寒冷得刺眼。
就在這時,放在書桌上的手機,突兀地傳來一陣響鈴。她低眉看了眼來電顯示——at。
在接通電話的前一刻,蔣珈禾覺得自己都能猜到對方的來意。果不其然,下一秒通話後,“今天什麼時候回家?”
父親大人都親自打電話過來詢問了,蔣珈禾就算不想成為那個電燈泡,這下也不得不成為了。
她:“馬上回。”
結束通話電話後,麻利地收拾行李,準備回家了。
趙文青雖然還沒休年假,不過也快了,就這幾天的事了。蔣延慶前幾天辦完公司的年會活動,也正式給員工們休了假。
女兒不在家的這陣子,家中就他們兩個。舒服的季節,又有點兒開始放縱自我了。
臨近北方小年,蔣延慶給家中阿姨們都放了假。
臨走前,趙文青給她們也都包了不菲的紅包,好愉快地同家人團聚。
偌大的別墅,只有他們倆人。
蔣延慶最近又在趙文青身上學了新花樣,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這幾天性生活太過頻繁,且有點兒放縱了。
好幾次三樓臥房的門還沒鎖,就抵在門邊就幹了起來。
有時候明明翹得不行,偏偏在門口廝磨,握著它輕輕拍打著入戶。
趙文青受不住,吐了好幾包。
再醒來的時候,脖頸以下,留了不少紅痕。
有的太用力,都結痂了。這些,全都是蔣延慶用嘴巴嘬出來了。
當然,他的面板也好不到哪兒去。
盡管昨晚她沒怎麼出力,可也累得夠嗆。
今天一早,還得起床繼續工作。想到這兒,趙文青沒忍住,狠狠捏了把懷中男人的臉頰。
“該起床了。”
話剛落。
她喘了聲。
睜開了眼。一晚過去,雖然沒有東西,可不適感還是較為明顯。現在經過新液稀釋過後,大抵沒剩多少了。
遮光簾沒有拉上。昨晚做得早,休息得也早,今天生物鐘正常醒來。
冬天,太陽升起得遲緩,此刻除了林間還在工作的晚燈,看不出一絲清亮。
“幾點了?”
“應該還早。”蔣延慶鬆口抬頭,頭發略顯淩亂,高挺的鼻樑上,有一塊明顯的斑。
這全歸功於,前夜她因為刺激,不受控濆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