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不指望你……那邊問出什麼了沒?”
“沒,他咬的緊,死活不說買通的是誰,問就是對不起節目組,要辭職……估計是收了不少錢。”小徒弟憤憤道。
不然怎麼會捂得這麼嚴實,一句解釋也不說,一副愛咋處置咋處置的態度。
“……大公司。”陳潯平靜補充。
“對……不然也沒這財力。”徒弟摸著下巴思考。
“不止……”陳潯淡道。
“啊?”
陳潯:“這事,有錢不夠,除了懼怕,不可能讓人咬死不說的。”
只有大公司,才有足夠的威懾力。
給予龐大利益後,再提出如果暴露的後果,或是行業封殺,或是些更腌臢的事,深深畏懼,不敢吐露。
“那兒是問不出來了,再查查監控吧。”
他們這種文明人,不可能也做些遊離法律邊緣的事把人嘴撬開問話。
只能任由這條線索去了。
“啊?還查啊!”徒弟驚訝,“你們不是說……不予追究了嗎?”
陳潯看不成器白痴似的,氣呼呼瞪了眼:
“我那是為了套話好觀察!誰知道節目組還安插了多少人家的眼線?不揪出來能安心嗎?
萬一讓這樣的人一路混進決賽,甚至拿了名次,我怎麼和上面領導交代?!”
徒弟連連點頭,接過陳潯圈點出的各團比賽主題表格,
陳潯:“把這個給副導演,讓他看著安排,也不用全部照搬,因團施案,覺得有更合適的自行決定,給我知會聲就行。”
說著,起身著急往外,想招待陸瑾川那尊大佛。
左看看又看看,卻不見人影。
攔住外頭一助理:“陸總呢?”
“……啊?誰?”
“就從會議室中途出來的那個!”小徒弟跟出來,補充道。
“……哦!那個西裝革履渾身總裁氣的帥哥是嗎?”回想起剛才的驚鴻一瞥,女生星星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