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珈一嚴肅認真的樣子,還以為是要問什麼大事。
景南落不由得站直,正經聽時,
“你有沒有許初曉的照片?”
“……什麼?”
“或者……你還記得,他長什麼模樣嗎?”
景南落臉色變得難看。
然而看葉珈一不像是在開玩笑,而是沉眸認真詢問的樣子。
捏捏拳,竭力壓下了心底的厭惡,聲音幾乎是滲著牙縫擰出來的,
“你怎麼突然問他……不對你怎麼知道他名字的!”
景南落目光一寸寸掃過葉珈一驚羨的臉,驚愕後開始恍然,緊接著是厚此薄彼的憤憤不平:
“他告訴你的?……呵!他還真是……特麼真想看看老子天賦要也點在音樂上,他到什麼地步……”
怨憤第n次沒良心白眼狼後,景南落幽怨回想:
“許初曉那事……許家當初都掩蓋的七七八八,齊家怕刺激到齊熠軒,也跟著一起善後,別說照片了能留下的物件可能都……哎你等等——”
景南落眯眼,想到什麼,若有所思道:“我覺得有個人,他一定還有那人的痕跡!”
當晚。,景南落帶著葉珈一到了一處練習室外。
裡面燈亮著,透著玻璃看到有人正在練習。
“說實話,我對那人真沒多少印象了,統共見了沒幾面,要不是因為小齊子這事誰能記得他……”
也確實,那時的景南落和許初曉,妥妥一叛逆紈絝和天之驕子的對比,想破頭也不會有交集。
想起學生時代的叛逆壯舉,景南落默默摸了下鼻子,欲蓋彌彰什麼,
“……這兒是啟未的練習室,許集深是他弟,我確信就他那護哥的樣兒,一定有照片之類的!”
說著,看向裡面啟未的休息室,疑惑自語:
“好傢伙,這才九點人就只剩了一個?這都快公演了他們團這麼自信的嗎!”
葉珈一抬頭朝裡面看了眼。
練習室裡只有一個人。
身形有些狼狽,一眼看去就能發現,這人沒多少舞蹈基礎,下盤不穩,力量不足,動作標準度都談不上更遑論開啟舒展跳出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