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大庭由實忽然叫住夏目,“我想問一下,你們那裡有醫生嗎?”
村田秀敬臉色一變,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沉默。
夏目回頭,疑道:“正經的醫生沒有,會急救的倒是有一個。怎麼了?”
“請你幫幫我們!”大庭由實上前抓住夏目的手臂,面露焦急,“我們有一個人受了重傷,可能.......可能快要撐不住了。求求你們救救她!”
“由實!”村田秀敬臉色陰沉的喊道,“你過了!我們沒必要求人!”
然而大庭由實回頭反瞪道:“你難道想看著橙子姐死嗎?!”
“我.......”村田秀敬臉上滿是糾結。
夏目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微微點頭:“情況我大概瞭解了,總之你先放開。”
待大庭由實不好意思的鬆開,夏目轉身對後面的內田信啟招招手:“內田大叔,到你出場的時候了。”
“呀嘞呀嘞,我的本職可不是醫生啊。”內田信啟無奈的走出來,“事先說好,我只會一點戰時急救,萬一情況超出我的處理範圍,我是不會動手的,明白嗎?”
他這句話的意思是——他會盡力而為,但應付不來就不會動,免得治死了人反而會遷怒他們。
這就是典型的怕‘醫鬧’,推卸責任的說法。
但大庭由實才不管這些,連忙點頭同意。
內田信啟是他們能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了,根本沒有挑剔的資格。
“那麼,先讓我看看病人。”
“請這邊走。”
大庭由實快步的帶著內田信啟往裡屋走去,夏目讓久遠智代等人在原地等待,邁步跟上去。
見他動起來,村田秀敬也坐不住了,就像是要盯著他們別做什麼小動作一樣,一邊瞪著夏目一邊往裡走。
地下歌廳只除了後臺還有員工休息室,大庭由實帶內田信啟來到休息室中。
開門便見到一個不大的空間角落,一名長髮女性蜷曲著背對他們,躺在一張看上去應該是臨時搬來的床墊上,身體不時抽動,似乎是在強忍痛苦。
內田信啟一進門就將目光放在了她用染紅的紗布包住的右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