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之捏了捏子皓的小臉，“看把我們小可愛的生日都搞砸了！小壽星不開心了，真……氣死了！”
髒話差點脫口而出，還好記得孩子面前要收斂。
“你幫我收尾吧，我帶他出去聊聊天，剛才嚇到了，一直悶著不說話。”
“好！”允之點頭，輕輕嘆了口氣，“我一個堂堂市長，淪落到給你們守門口了！”
“嘁。”牧晏之踢了他一腳，“看好點啊，吊兒郎當的，一點市長的架子都沒有。”
兄長說話，他怎麼敢不聽。允之緊了緊領帶，站得筆直一些，好歹也是市長了，外人面前得有正形。
牧晏之抱著子皓來到一個角落，準備把他放下來。可他緊緊抱著牧晏之的脖子不放，“爹地，抱抱。”
“先下來和爹地說說話，說完爹地抱你，好嗎？”牧晏之溫聲的商量。
“好。”子皓這才鬆開了小手。
牧晏之把他放在椅子坐下，蹲在他面前，與他面對面。
“媽咪被打了，你是不是很難過？”
子皓點點頭，眼眶瞬間紅了。
“爹地，媽咪什麼也沒做，為什麼她要打媽咪？”
“子皓記住，這個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壞人！媽咪是好人，不會主動惹事，但是有的人心腸太壞，自己不順心就報復在別人身上。我們交朋友要擦亮眼睛，離這種人遠一些。子皓現在還小，但是子皓會慢慢長大的，等子皓長大了就可以保護媽咪了。所以在子皓長大之前，就由爹地保護媽咪，好嗎？”
子皓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所以子皓閉上眼睛，爹地抱著你好好睡一覺，等醒來就把剛才的事情忘記了。好不好？”牧晏之輕聲說，“不然媽咪醒來看到子皓不開心，她會擔心你。”
“爹地，子皓想保護媽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