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壞了!”李珏轉過身不理他,可心底卻一陣陣喜悅泛起。
牧從之站起來,伸手從後面抱住她。
李珏渾身一震,緊張得全部毛孔都開啟了。她屏緊了呼吸,不想讓牧從之知道自己的內心的變化。
“我想見見我的未婚妻,怎麼壞了?”牧從之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磁性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
大概這就是能讓人懷孕的聲音吧,李珏覺得腿微微軟,根本沒辦法答話了。
牧從之見她羞紅了耳朵,甚是喜愛,轉過她的身體,抬起她的下巴,不管她四處躲避的羞怯目光,薄唇印在她紅潤的嘴唇上。
李珏笨拙的接受了男人的吻。
牧從之一手扣緊了她的細腰。
似乎男人在情愛方面總能無師自通。
李珏被放在床上,她把雙手撐在他面前,“我怕。”
牧從之將她翻過身,“我看看你的傷口好得怎麼樣?”
“不要看,醜!”李珏的注意力馬上被轉移了,她很怕牧從之會因為她背後的傷疤而厭棄她。
她感到牧從之粗糙的手指在她背上一點點輕撫而過,然後火熱的唇印在上面,粗嘎的聲音低沉的說,“不,很美,像朵盛開的花。”
傷疤處的面板要更白,形狀不規則,看起來的確就像一朵白色的花。
牧從之吻著那朵花。
那是他們相識的見證,刻在面板上的定情之物。
他腦子裡清楚的記得這個美麗的背,如今背上開出了花,他心疼,也喜愛,“你的背好美!”
李珏蜷曲了腳趾,“好癢。”
牧從之又把她翻過來,兩人面對面。“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會愛你!”
李珏忍不住笑起來,“你就想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