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點了點頭,道:“他確實是有隱疾,但我初步斷定,那不是生理上的疾病,是心理上的。”
“我去!”葉昭震驚得都口不擇言了,“那耶律齊竟然有ed!”
蘇雲看了她一眼,為她知道這麼專業性的名詞感到意外,但葉昭的態度讓她下意識地反感,蹙了蹙眉淡然道:“得到那種病的人與普通人沒什麼不同,他們也不是自己願意得病的。”
一旁的蘇娘雖然聽不懂什麼是ed,但其他的她聽懂了,一想到自家少夫人被擄去是要替一個大男人治那種病,一下子簡直要暈厥過去。
更讓她絕望的是,少夫人還一臉淡然的表情,蘇娘簡直要欲哭無淚,這事,郎君可知曉?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畫屏的聲音,“郎君,你回來了。”
隨即,響起顧君瑋醇厚磁性的嗓音,“嗯,少夫人呢?”
“寧王妃過來了,少夫人正在房間裡與王妃說話。”
緊接著,一個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而來。
葉昭快速看了蘇雲一眼,在她耳邊小聲道:“我說你啊,有些事在你看來可能只是一個專業的學術概念,但可別忘了這裡是什麼時代!在我們那裡,便是女生獨自外出時包裡隨時備有避孕套,都只是一個自我保護的手段,沒有人會說什麼,但在這裡便不一樣了。我聽李顯說,晚點他要過來與君瑋討論那耶律齊把你擄去一事,以及商討以後的防範對策,我們都是自己人,自然站你這邊,可其他人不是。”
說著,微微蹙眉道:“特別是那耶律齊,你可以單純以一個看待病患的眼光看待他,可他會怎麼想卻不一定!況且如今他若是認定了你,你的處境也是危險得很,這事你還是要先與君瑋說說,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那件事,放在這個時代的人心裡,卻比所有事情都要風花雪月!
話音剛落,內室的簾子便被撩開,顧君瑋大步走了進來,見到葉昭,嘴角微揚,行了個禮道:“君瑋見過寧王妃。”
葉昭沒好氣地看著他,笑道:“行了,又沒有外人在,這麼拘謹做什麼?李顯說得對,你就是愛端著。家銘那小家夥如今還在學堂裡吧,我去看看他,你們慢聊。”
說著,就站了起來,出去前還不忘把快要昏倒的蘇娘帶了走,然後給了蘇雲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蘇雲還真是,原本沒有多緊張,被她這一看,竟是生出了幾分緊張,不由得有些無奈地望了望天。
她自然知道這事放在這裡很是驚世駭俗,所以,她不是整整做了一晚上加一整個白天的心理準備麼。
看著含笑朝她走來的男人,蘇雲默默呢喃。
“昨晚由著你折騰便是為了這一刻,你可要乖乖聽我把話說完……”
再怎麼說,顧君瑋的心理承受能力,總應該比蘇娘要強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