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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吳能踽踽獨行,很快消失在狂風暴雪之中後不久,那名有些話癆的三四十歲中等身材警察忽然咧嘴一笑,眼瞅著吳能消失的方向說道:
“老仇眼光倒是不錯,一個能夠僅憑雙拳就能把核動力車幹爛的家夥,自然是有資格進入戰鬥者訓練營的,不過,要想成為一名真正的戰鬥者,又是談何容易?
戰鬥者訓練營人才濟濟,要想從那裡面脫穎而出,可真是要過五關斬六將,一點兒都不能馬虎,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一次心理測試,是不是讓他背的思想包袱重了些?
呵呵……畢竟黃府的這些家夥惡人先告狀,算是肇事方,北鬥系統早已將一切完整無缺地展現了出來,那小子最多算個防衛過當,而且保險公司也不需要支付車輛損失費。”
“仇警官看上的人,一般都錯不了,既然他想這麼做,那就一定有充分的理由,我們只要配合好就行了,畢竟地球防務才是現今最重要的事情。”
帶有磁性的女聲頓了頓,接著說道:
“我現在擔心的是,吳能會不會因為壓力大,捅出一些婁子來,畢竟是一場意外引出的臨時性測試,透過了,不會給加分,失敗了,那就進不了戰鬥者訓練營了。
真不知道仇警官是怎麼想的?剛才向他通報情況時,一驚一乍,亦喜亦憂,大異往常,看來他對吳能這孩子很是看重,唉……仇警官身上的壓力也是著實不小哦。”
就在兩人透過警用裝置說話之際,一先一後,又有兩輛多功能車來到了現場。
其中一輛白色的普通多功能車上,下來的是一名保險公司的職員,另一輛核動力車上下來的,則是三名黑衣大漢,其中一人,赫然是今天早上在王三的多功能影像機中出現過的,被其稱之為隊長的男子。
與此同時,血紅色的鐵疙瘩也在警用切割機的分解下,終於破拆成功,兩名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從裡面哆哆嗦嗦地爬了出來,結果被暴風雪一吹,就一下子都縮起了脖子。
同一時間,在中山街南向的一棵粗大行道樹之後,吳能悄悄地探出了腦袋,緊盯著百餘米之外的情景,雙眉一皺:
“上一次學校體檢的時候,我的視力還比較差,坐在第三排都看不清黑板上的字,可還沒等我做手術,視力就慢慢恢複了正常,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我吃了什麼東西有關。
現在即便是狂風暴雪,視線受阻,可我依舊能影影綽綽看清那些人的長相,剛從車上下來的家夥就是王三稱呼為隊長的人,也就是說,我猜想得沒錯,襲擊我的就是黃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