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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太郎聽完戀次的話就往外走,戀次冷笑道:“認輸了?”
“我不屑和那種人聯手!”龜太郎頭都沒回。
“那種人?哪種人?”戀次反問道。
龜太郎沒開口,戀次繼續說:“兩年前,在你們都親眼見到的血戰中,我們甚至和虛聯手。死神和虛,天生的死敵,我們尚且能聯手。你一句‘那種人’就可以拒絕?你能不能和那些入侵者說‘我拒絕和那家夥聯手,你殺了我吧’或者‘我不想看到那家夥,你們別入侵了’?幼稚!你還覺得自己特別正義,我應該痛哭流涕地感謝你?”
“就是就是!膚淺的混賬東西!”健一在旁邊幫腔道。
“你給我閉嘴!”戀次沖他吼,“你就更可笑了,你以為京樂總隊長為什麼當總隊長?不是為了給你們這些混球臉上增光的,是為了團結一致拼死護庭的!你還要給他丟人?我今天就是把你打死在這裡,京我做錯!”
戀次把自己的上衣一脫,露出成片的刺青,上身幾乎看不到沒有刺青的地方,健一忽然覺得身上一冷,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惡徒啊惡徒,這個人簡直就是天生的惡徒、流氓、強盜啊!
“既然你們已經進來了,就是我說了算,不把我打倒在地,今天就別想出去!”戀次把木刀往肩上一抗,痞裡痞氣地露著他的虎牙。
健一和龜太郎各自擺好陣勢,可誰都沒打心眼裡和對方合作,各自為營,你打一下我刺一刀,很快被戀次破解,整整打了一個多小時,兩個人累得恨不得就地暴死,戀次依然氣定神閑,巋然不動,賈姬則是又好氣又好笑。
“真是奇怪了,阿散井副隊長只有兩隻手兩只腳,你們兩個人加起來四隻手四隻腳怎麼就是打不過他?”賈姬指著兩個撐在地上喘粗氣的人,“因為你們根本沒把對方的手腳當做自己的手腳,這麼簡單的比賽你們居然劃拉木刀這麼久?明明一個人挾制住他就能完成的事情!”
“挾制?”健一眼珠子轉了轉,“喂,渾小子,我可不想去什麼十一番隊,我就吃點虧,功勞算你的。”說完,他的目光往戀次的腿上晃了一晃。
龜太郎會意,不甘心地點了點頭。
健一舉著木劍向戀次撲了過去,戀次微微一下,心下明白,舉刀抵擋,沒想到這只是健一虛晃一招,他立刻丟掉刀,整個人纏住戀次。手勾住他的手臂,腳盤在他的腰上,連頭都頂著戀次的腦門。
龜太郎也丟掉了木刀,腳下猛地一掃戀次下盤,本來腳底不穩,加上上身重量大,戀次瞬間就摔倒在地。
“哈哈哈,贏了贏了!我就知道,”健一翻身跳了起來,拉著龜太郎的手歡呼道,“我們打敗副隊長了!”
龜太郎看著他抓著自己,也沒說話,只是笑笑了,“是副隊長給我們上了一課,謝謝你副隊長,我昨天不該說那樣的話,對不起!”
恭恭敬敬地拉著戀次站起來,向他行了一禮。
“切,原來你會拍馬屁啊!”健一不屑道。
“對不起,我不應該出手打你。”龜太郎轉身向他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