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赤司徵十郎的刀功是極好的。可能是習慣的緣故,他基本上什麼刀都使得來、用得慣。不論是菜刀、太刀、長刀,還是……剪刀。
“徵。”
“怎麼……唔……”
剛回頭,就被一個天婦羅給堵住了嘴。看著神谷千鶴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赤司徵十郎無奈地嘆了口氣,也由著她去了。
這樣基本上就是他想要的生活了吧。
餐桌上,赤司徵十郎看看菜,又看看神谷千鶴,溫暖地想。
因為神谷千鶴一群經常忙,每次千鶴匆忙地趕回來和他溫存一會兒,第二天早上肯定會離開,然後一去又是幾個月。像這樣子兩個人天天在家裡吃飯,幾乎是他曾經想都不敢想的。
“怎麼,難道我還能下飯不成?”
神谷千鶴望向愛人,輕笑著說。赤司徵十郎一聽這話,哪能不知道這是在調笑他,當即就從善如流地回了過去。
“挺能的。”
“……”
難得一次見到神谷千鶴臉紅,赤司徵十郎表示他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沒有不可能”的意思了。
人類這種生物,吃飽喝足就容易犯困。秉著健康飲食的原則,兩個人愣是在客廳看了兩個小時的電視才睡覺。
當神谷千鶴穿著睡衣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赤司徵十郎已經昏昏欲睡了。強打著精神和神谷千鶴交換了一個晚安吻,終於心滿意足地睡下了。
神谷千鶴端詳著少年的睡顏,回想起了幾天前赤司一直問她合宿的事情,好像生怕她被其他男人勾走了似的,一下問她去哪裡合宿,又問那裡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習俗,愣是要把仙臺查個底朝天才肯罷休。
明天就要去合宿了,也不知道赤司徵十郎一個人住習不習慣。少年的性格她是知道的,他很容易習慣有她在的環境,但一旦她離開,少年心裡肯定不好受。
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
————青梅竹馬————
“徵,我走了。”
“嗯。”
反應超——平淡!
神谷千鶴看著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裡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只能當做是自己的錯覺了。
彼此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神谷千鶴便揉了揉赤司徵十郎的頭,向誠凜高校趕去。
神谷千鶴包下了一輛大巴車,載著籃球部和劍道社眾人向仙臺出發。
到達目的地之後,誠凜眾人看著神谷家,一臉的驚嘆。當得知這只是神谷家的一座別邸時,所有人都萌生出了一股仇富的想法。
“神谷家不論是宗家還是別邸,每個星期都會有人來打掃,所以這裡的衛生還是能保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