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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離煞有介事的點頭,“我知道了。”
頓了下,又道,“那若是形勢比人弱,受了羞辱,該如何?”
君羨幾乎要脫口而出背後挖坑打擊報複,話待出口的時候記起來,自己的任務是要把景離培養成寬厚正直的好青年,萬不能將人拐進溝裡去,只得改口,“周圍人多眼雜,你若想知道,沒人的時候我再教你,免得被滿心陰暗齷蹉的人學了去。”
“好。”
教武場上,一眾“滿心陰暗齷蹉的人”眼睜睜看著一大一小揚長而去,憤恨難言。
只是兩人沒能走多遠,就有紛沓的腳步聲傳來,景候昂藏的身軀出現在眾人眼前,帶著府裡的一隊護衛,朝他們走來。
看到來人,景離迅速收了臉上笑意,眼底閃過警戒,被君羨握著的小手不自覺收緊。
換來的是女子柔暖的手將他牽得更牢,並回以他淺淺一笑,告訴他,別怕。
景離眼中,便只剩下那個清淺絕麗的笑容。
“侯爺!”被晾在教武場上的授業先生看到景候帶人前來,則是眼睛一亮,趕忙上前。
“孩兒見過父親!”幾個小公子也跑了過來,臉上還掛著淚痕鼻涕。
景候視線掃了一圈,後視線掠過景離,落在君羨身上,“本候聞聽有人擅闖青竹園,搗亂先生授課,過來看看情況,沒想到又見到君姑娘了。到底發生何事?”
“父親,就是她進來搗亂,不止打傷了兩位先生,還想殺了我們,父親絕不能饒了她!”景候的到來,給幾個小公子增加了底氣,看君羨的目光淬毒。
君羨轉眸一瞥,笑開來,“呵,這不是被嚇得尿褲子的小公子麼?都說虎父無犬子,到了小公子這裡,怎麼盡給侯爺丟臉了?”
女子的笑聲洋洋灑灑的揚開來,臊得一眾人臉紅,甚感難堪。
本還打著主意一起告狀的其餘幾個庶子頓時不敢開口了,要說丟臉,他們並沒有比自家兄弟好上多少。
“你、你莫要信口胡言!心思歹毒的毒婦!若不是你踹飛了先生,怎會將飛劍砸過來嚇到我們!”
“先生被踹飛了,說明他們技不如人。至於飛劍,純屬意外,你自己丟地上的能怪誰?”
“……”
女子一臉無辜的反詰,讓他們啞口無言。
這擺明就是強詞奪理,睜眼說瞎話,可是他們還沒辦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