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柯幾次看她，想問，可是話到嘴邊還是停住了。
他是想問，在洛靈溪心裡是愛染重要呢還是國師重要，可是想想……這很重要嗎？他需要問得那麼清楚嗎？
“妹妹似乎心情很好啊！”洛雲柯問。
“嗯，自然。”洛靈溪點頭。
多年的夙願終成真，如何心情不好呢？
天黑了，月光灑下，四周都變得迷濛不已。
可她的心情，卻像是被陽光照耀過一般，格外美麗。
“姐姐！”
正當這時，洛靈溪卻是聽見一道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
她一怔，回頭看去。
包括洛雲柯，也與她一起，轉身看去。
月光的盡頭，黑衣少女立在那裡，動人心魄。
少女的身邊，立著白衣翩然的君宸，一黑一白，在這月光下，滿是驚豔。
小白……
洛靈溪動了動唇，卻是沒有出聲。
蘇陌白緩步走近，一直走到了洛靈溪的面前，眼中滿是淚光。
“小白……你……你怎麼哭了？”洛靈溪開口，卻是有些結巴。
蘇陌白上前，抱住了她，輕聲說道：“姐姐，我回來了。”
“……”洛靈溪一時之間失去了表達能力。
否認嗎？
可看著面前君宸越走越近，她想要否認的話如鯁在喉，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緊接著，她看見君宸的後方還有兩人也朝著這邊走來。
是夢陽，還是許久不見的……喬木。
這一瞬間，她似乎是回到了多年前。
他們所有人，都在這裡……
所有的語言，在這一刻似乎都變得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