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在額吉面前無需那麼恪守禮節,來來,到額吉這邊坐,這次去中原有何收穫?”可汗一見白拓寒,就逮住他問。
白拓寒微微愣了一下,眉頭皺的更厲害,扯出一道小小的弧度,微微彎身,手壓在胸前,“額吉,這次戰役爆發,好多邊外的難民都逃到中原,一大片難民無所居住,甚是悽慘,兒臣建議與皇上商議,在中原建造難民區,給難民們一個家。”
可汗嘴邊的笑凝固,眼神越發犀利,但在一轉眼間恢復原樣,哈哈一聲,拍拍白拓寒的肩頭:“不虧是本王的孩兒……心地好是件好事,但凡事都得往對自己有利的方向思考,這個提議容本王考慮考慮。”
可汗沒有像剛剛一來與他親暱,顯然這個提議他不滿意,白拓寒也不想多留,屈了屈身,爾後大步走出蒙古包。
在牧民家居住了一晚,也該起身了,可放眼整個草原那麼大,要到哪找高雲他們呢?
‘咕咕……咕咕……’
幾聲鳥叫打破了泠梓染的思緒,抬眼一看,眼睛一亮,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啊!
她剛想著怎麼找高雲他們,結果一隻信鴿就出現在她眼前,飛鴿傳書這個主意不錯!
伸出一根食指,那隻白花花的信鴿撲閃了幾下翅膀,空中掉落幾根羽毛,爾後落在泠梓染伸出的食指上,歪著小腦袋,用它那黑溜溜的小眼睛看她。
泠梓染摸摸它的腦袋,眼尖地看到這隻信鴿夾著一卷信紙,好奇心的作祟下,她情不自禁地伸手開啟那張信紙,想要看看裡面的內容。
她眼神倏然一閃,抓著信紙的手一緊,那張紙已被拴得皺巴巴的。
那張紙條上的字她很熟悉,是君墨塵的字,看到他傳書並不稀奇,她震驚的是,這張紙條上的內容。
‘朕不在皇宮,務必盯著皇后的一舉一動,有何異樣,立即彙報。’
呵,盯著她嗎?
滾他孃的狗皇帝!
他以為他誰啊?有什麼資格管她幹什麼?憑什麼叫人盯著她的一舉一動?防賊嗎?
嗤……或許在他心裡她連做賊的資格都沒有,頂多是個暖床的性伴侶,他可是皇帝,隨便一抓都有一大批少女等著他憐愛!
呸!老孃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