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主管揹著人沒好氣的瞪了許清嘉和夏蓮一眼,似乎是怨怪她們害的她沒拍成馬屁。
許清嘉氣極反笑,她是來消費不是來受氣的,目光冷冷的在花主管身上,上下掃視一遍,“瞪我幹嘛,怪我妨礙你討好人了。先來後到天經地義,社會主義人人平等。”
一頂大帽子壓下來,花主管臉色就變了,胸腔起伏不定,氣得。
旁邊的季夫人臉色不渝,莫名覺得自己被影射了,可人也沒點名道姓,再說這事細究起來,還真是她們不佔理。
許清嘉掀起嘴角一笑,覺得剛被惡心到的惡氣散了,她對夏蓮道,“小蓮姐,我們走吧。”
兩人一走,季夫人壓了壓氣,輕描淡寫地笑道,“這丫頭夠伶牙俐齒的。”
花主管連忙跟了一句,“一些小姑娘仗著長得好就目中無人。”
季楓華覷一眼霍燕嵐,岔開話題,“把那把玩具槍拿來看看。”
霍燕嵐順勢拍了拍她的手背。
“嵐姨,你看怎麼樣,小禮會喜歡嗎?”季楓華摸了摸包裝盒。
要擱平日,售貨員早說了哪能亂摸,可這會兒卻只笑容可親的立在一旁,“這把玩具槍在我們這賣得特別好,進了五十把,只剩下最後三把了。”
霍燕嵐便笑,“小禮肯定喜歡。”
季楓華便掏了錢。
售貨員開了票據,花主管親自跑去收銀臺開了發票回來,殷勤的遞給季楓華。
季夫人理了理鬢角,不禁想起剛剛那小姑娘說的笑話,人人平等,若真是平等了花主管這樣算什麼?
這個社會從來都不是平等的,他們家費盡心機才爬到這個位置,絕不能讓下一代人滑落階層。
“這一次你和司令都在家,小禮還不得高興壞了。”季夫人笑著走了過去。京城軍區的黃司令突發腦梗去世,韓衛忠便被緊急調進京。
霍燕嵐笑道,“是啊,他長這麼大都沒陪他過過一回生日,這回總算趕上了。”
“也不知道你家小六能不能趕上,要不就能一家團圓了,”季夫人十分自然的問自己的女兒,“你韓六哥的特訓什麼時候結束?”
季楓華年初進了國防大學財務科工作,“我聽說這次特訓要四十天,請的是外國來的專家,機會特別難得,不過也非常艱苦。”
“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霍燕嵐笑著道。
季夫人接過話茬,“可不是這個理,當年我就是捨不得這丫頭吃苦,要不就讓她去讀軍校了。也不至於像現在似的,待在國防大卻不是軍籍,到底尷尬。”
霍燕嵐,“楓華是行政工作,是不是軍籍不要緊。”
怎麼可能不要緊,在軍校裡頭,沒有軍籍,升遷難。
季夫人笑了笑,並沒有再說下去。
且說許清嘉,被這一茬鬧得也沒了購物的興致,反正想買的也都買了,便打道回府。四個人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把喜糖裝好。
轉眼就到了許清嘉生日,今年運氣好,在週日。依循舊例,她提前找小夥伴們熱鬧,正日子和家人過。
和小夥伴們慶祝生日的時間,許清嘉定在週六晚上。她在皇廷酒店定了一個包廂,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