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南和月然離開之後,豔花農家院內,王偉剛喝的半醉,一直追著劉豔花身後,半步不想離開,追著她收拾碗碟,陪著她洗刷鍋碗,然後色迷迷的看著她用熱水洗臉洗手,還想追著她進臥室,被豔花笑著推開,他便倚在門外,死皮賴臉的哀求:“豔花妹子,再陪陪我唄,現在還早呢。”
“你等會兒。我這就出來。”豔花說完沒多久,開啟房門閃身出來,此時她換上了一套粉紅色飾有卡通小貓的棉襖睡衣,頭發也披散下來,臉上洗去了施粉畫眉的淡妝,卻更加的白淨紅潤,素顏動人,王偉剛看的呆了,口水都要流下來,想撲上去抱住她,心裡膽怯,只伸出手輕輕的摸了下她的睡衣,光滑的珊瑚絨質地摸著手感滑膩溫軟,王偉剛覺得自己要被這女人的性質擊倒暈眩,不能自持。
“你這個樣子,到底想要我怎樣?想要我怎樣啊?”王偉剛哀求著說。
“陪你吶,我們去大堂再坐會兒。”豔花扭動腰肢走向樓下。
“你睡衣都穿上了,不上床太浪費了。”王偉剛緊跟著她身後。
“你要再流氓樣子,我不理你哦。”豔花語氣嗔怒,卻回頭沖著王偉剛展露笑臉,眼光如春水般蕩漾,撲了王偉剛滿懷。
兩人走到樓下大堂,大堂內的火爐還在燒著,屋內亮著一盞小小的壁燈,昏暗溫暖,豔花帶著王偉剛到了角落裡的一張雙人沙發前,王偉剛禁不住一把抱住豔花,把她壓倒在沙發上,正想親熱一翻,卻聽到屋子的另一個角落發出一聲蒼老的幹咳聲,嚇的兩人猛的坐直了身體。
“爹,你還沒去睡啊。”
“人老了,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你這個女娃兒,真不知道害臊,讓我怎麼放心你明天一個人出門去?”
“大叔,你放心,我會好好對待豔花的。”王偉剛窘。
“我看你是自身難保,怎麼好好對待她?”
“大叔,你這話什麼意思?”
“豔花沒告訴你,我是苗醫出身?看不出你身上的病,我就不是行醫多年的老大夫。”
“偉剛他怎麼了?”豔花倒是著急的第一個發話。王偉剛沒做聲,他想起自己身上的病症,不由的又想拿起手機,給豔花爹拍張照片,看看這老頭是不是真的坐在屋子角落裡。
“閨女,你沒看看出這人病?我教你的醫術都忘了?你再仔細看看。”
“我看每個人都有病。”劉豔花一邊嘀咕著,一邊仔細的端詳著王偉剛,捧著他的臉,捏開他的嘴,掰開他的眼皮,還湊近了他的臉,用力吸鼻子聞了聞,之後發出“啊”的一聲,嚇了王偉剛一跳,急忙辯解說道:“我這病不影響日常生活,我看過醫生,說過段時間就會自己好了,不礙事的。”
“哼。”劉豔花縮回到沙發的一側,嗔怪的說:“我還以為你真的喜歡我才來找我,原來是犯病啊。”
“我是真的喜歡,真的,我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女人……”王偉剛說著又要去抱劉豔花,被豔花爹的一聲幹咳制止住。
“你看出什麼說來聽聽。”豔花爹說。
“這人嘛,短期經歷了一些大的變故,導致精神和身體受到嚴重的刺激,痰邪作祟,肝鬱火旺,五髒的陰陽失調,邪氣入侵,腦子有問題啦。”豔花有些吃驚:“我還真沒注意到哦,來的又是一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