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去外面把秦曉柔母親的情況告訴她,但老婦人卻有些不樂意,用她那沙啞的聲音冷冷說:“有什麼是不能當著我的面說的?我自己什麼情況清楚的很,我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診斷出來!”
秦曉柔猶豫了一下,向我點頭示意我直接在她母親面前把診斷結果說出來。
“夫人這不是疾病,而是中毒的症狀!”我把實情如實告知,秦曉柔和她母親聽到我的話後兩人同時露出一絲驚詫的眼神。
老婦人沒有說什麼,但臉上的表情比之前要緩和了不少,沒有在愁眉苦臉皺眉頭。
秦曉柔卻有些不敢置信,“你說我母親不是患病而是中毒?”
她帶著自己母親去無數醫院看過,也請專家來家裡探查過,但都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複,現在我只是幫她把了把脈就給出中毒的診斷,秦曉柔心中對這個結果半信半疑。
“是的!”我看著秦曉柔的眼睛肯定的回答道。
一直沒開口說話的老婦人忽然問我,“小小年紀本事倒不小,竟然能夠查出我是中毒,比那些所謂的專家強多了!”
秦曉柔本來還想問我有沒有把握,但聽到自己母親這樣說,她已經沒有任何疑慮了。
“那你能查出我是中了什麼毒嗎?”秦曉柔母親對這個問題極為關心,盡管她的眼睛無法看見,但仍舊充滿期待的‘盯’著我,這個問題困擾了她太久,其實秦曉柔不在南洲縣的時候,她也自己動用曾經的一些關系去找人看過,她不是去醫院,而是去找各地有名的老中醫。
起初也沒能得到明確的答複,但有一次偶然遇到一位外出行醫的老中醫,那位老中醫幫她診治後給出了和我一樣的診斷,說是中毒,但無法確定是什麼毒素,後來開了幾副解毒藥,不過沒有太大的效果。
我直接搖頭,說:“無法確定是什麼毒素!”
莫離和秦曉柔母親的狀況相似,我覺得他們很可能中了同一種毒,雖然聽上去有些天方夜譚,莫飛揚兄妹中毒是在北方,而秦曉柔的母親這幾年從未離開過南洲縣,應該是在南洲縣中的毒。
當初懷恩大師說過,莫離體內的毒素是一種極其罕見的毒素,連他都說不出那毒的名字,可見這種毒素是多麼罕見。
既然如此罕見的毒肯定不可能大範圍流傳,可是偏偏讓她們一南一北兩人中了同樣的毒,我感覺可能他們兩人中毒的背後有著某種聯系。
不過現在重點不是這些,首先是要確定秦曉柔母親體內的毒素到底是不是和莫離一樣。
秦曉柔和她母親聽到無法確定是什麼毒素,都有些失望,我馬上勸說:“不過我師父他老人家或許有辦法!”
“你師父在哪?”秦曉柔急切的問我。
我說的師父不是我真正的師父,而是想說懷恩大師,但一想到秦曉柔若是知道我和懷恩大師的關系後,不知道她今後會不會對懷恩大師做出不尊敬的舉動來。
所以我說自己師父去山裡採藥去了,等下我親自去山裡找他。
秦曉柔說現在就開車帶我過去,我說不急,隨後我拿出銀針在秦曉柔母親手臂上的血管裡紮了一下,取了樣本後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