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劫走顏如玉那件事雖然不對,但他們同樣有錯,即使對我懲罰也不可能太嚴重,現在他們這樣審訊,搞的我像殺人犯似地。
對方冷哼一聲,說道:“還在嘴硬,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你還沒認識到自己錯在哪裡,就好好反省吧,等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我再來審訊你!”
中年男子說完直接起身離開了審訊室。
這件事審訊室沒有開暖氣,換了一般人肯定抵禦不了這樣的嚴寒,但這種低溫對我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冰冷狹窄的審訊室只有我一個人,這反倒令我更加冷靜,我感覺他們抓我來似乎另有目的,如果是想審訊我劫走顏如玉那件事,根本不可能用這樣的方式,直接把我的所犯的錯誤指明,然後定罪就完了,可是他們並沒有那樣做。
中年男子離開審訊室後,走去了幾米遠外的監控室,那裡有各個審訊室的監控,可以看到即時畫面,中年男子坐在監控室看著我所在的審訊室,對身邊的人說道:“把他給我盯好了,記錄下來他的一舉一動,千萬不要錯漏任何資訊!”
“是!”
監控室裡的幾人同時點頭回答道。
隨後中年男子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那裡有另外幾名中紀委的成員等在那裡,見到中年男子後有人問道:“王組長,那小子認罪了麼?”
中年男子姓王,是剛剛成立的特別小組組長,專門處理棘手的事務。
王組長笑道:“認罪?為何要讓他認罪,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越有利!”
眾人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們還以為王組長真的想要給唐小年定罪呢!”
“他是龍組組長,也是汪總理身邊的人,想要給他定罪談何容易,只要被人找出任何一絲絲破綻,到時候非但定不了他的罪,還可能讓我們陷入困境之中!”
王組長繼續說道:“還有三天就是人代會了,只要把他關到人代會結束就行!”
王組長對眾人說道:“這幾天你們打起精神來,到時候去審訊的時候,不要主動提及任何事,讓他自己承認,你們做好筆錄即可!以唐小年的個性肯定不會輕易招認!”
與此同時,在國賓館的某個套房裡,汪琳也和父親汪重陽在商議著我的事情。
“我聽說唐小年被中紀委的人帶走了!”汪琳來到父親的住所後問道,她是剛剛猜得到訊息,隨後馬上趕來這裡想聽父親怎麼說。
汪總理拿出煙點上,抽了一口,淡淡說:“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揪出來誰是敵人誰是朋友!”
“如果唐小年萬一出了意外呢?”汪琳有些不滿的說道。
汪總理看了一眼女兒,說:“怎麼?你很關心他?”
汪琳頓了頓,說道:“我當然關心她,母親才剛剛恢複沒多久,而這一切都是唐小年的功勞,若是唐小年出了什麼狀況,母親的病情怎麼辦?”
汪總理默默點頭,說道:“放心,他不會有事的,只是暫時的委屈罷了!”
汪琳雖然和父親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但在她的印象當中父親說過的話每次都會兌現,既然父親打了包票,她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放下。
我以為自己最多關幾天就出來了,可是這一次被關的時間大大超乎我的意料之外,一轉眼我已經在中紀委的審訊室度過了五天,但依然沒有訊息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那幫人根本不像是來找我審案,完全是在拖延時間,每次進來都是問些毫不相幹的問題,要麼就是讓我自己主動承認翻過那些錯。
他們什麼都不說,我也不可能主動承認,於是雙方一直這樣僵持著,不過我呆在中紀委這邊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我偷聽到了不少機密訊息。
想要對付汪總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另一名副總理,那位副總理平時極為低調,連新聞裡都很少看到他,沒想到隱藏得如此之深,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個星期眨眼就過去了,外面沒有動靜,中紀委裡面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彷彿一切都是那麼平靜,直到第十天,所有的一切都變了,當我從中紀委出來的時候,汪總理已經順利的當上了華夏國的總理。
中紀委的領導也換了,上位的正是汪總理的同學,兩人在大學時期就是最好的朋友,對方接任中紀委書記後,馬上就給我翻案,讓我離開了中紀委陰冷的審訊室。
最讓我驚喜的不是汪總理也不是我自己離開了中紀委,而是我父親已經從監牢裡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