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個普通的建議,但聽火鳳說完之後我忽然感覺很邪惡,也不知道是不是島國的片子看多了的緣故,一提起隱藏的攝像頭我腦海裡馬上就聯想到了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來。
“你笑什麼?”火鳳一頭霧水的看著我問道。
我走到火鳳跟前,笑著說:“你當這是在拍島國片呢!”
火鳳馬上紅著臉瞪了我一眼,嗔道:“切,只有你這種人才會往那方面想!我只是為了更好的掌控他們的動向而已,以他們的精明,未必會說太多秘密,但是影象和聲音不一樣,若是他們拿出什麼秘密的東西或者檔案攝像頭會記錄下來!”
我也很認同火鳳說的這一點,但日本人對這方面的東西比我們敏感得多,入住酒店後肯定會大肆搜查各個房間的角落,雖說是針孔攝像機,但體積還是比微型竊聽器要大一些,相對來說更容易被發現。
若是被對方知道我們在他們的房間裡安裝攝像頭,搞不好就會釀成外交事故,我說道:“話是這麼說,但是安裝針孔攝像機的話容易被發現,他們入住這裡後肯定會在每個角落都仔仔細細搜查一遍!”
我們龍組所使用的微型竊聽器只有米粒大小,而且埋在花盆的泥土裡也一點不影響收聽效果,比攝像頭更為隱蔽。
火鳳不解的說道:“到時候難不成派人在暗中監視,那樣更容易暴露身份!”
我搖搖頭,說:“當然不是!”
“那你打算用什麼辦法?”火鳳問我。
我笑著說:“監視他們肯定是要監視的,但不可能在房間外面監視,而是在窗戶外邊,他們住的酒店在五樓,距離地面不高,龍組的成員可以毫不費力從外面牆壁上爬到五樓的窗臺邊,到時候讓他們直接用手持攝像機去偷拍我們想要的畫面即可。”
火鳳聽了我這個方式也很認可。
確定好方案之後,我和火鳳在來訪團的每個房間都安置了兩個米粒竊聽器,這些竊聽器不僅體積小便於隱藏,而且還能逃過很多儀器的探測,所以基本不用擔心被發現。
準備妥當之後,阮會長邀請我們去吃晚飯,不過被我拒絕了,我們不去吃吃喝喝他們自己也不好意思去外面大吃大喝,所以直接回家去了。
我之所以這樣安排是希望他們養精蓄銳,明天都要戰鬥了,不好好保持最佳狀態還有心情去外面吃吃喝喝,說句不好聽的,萬一吃壞肚子怎麼辦?自己丟臉是小,若是影響了整個團隊,最終丟臉的不是個人也不是武術協會,而是丟整個華夏的臉。
而且我還有一點是我擔心的,日本人做事一向嚴謹,他們既然敢來說明做好了萬全準備,說不定已經派人潛伏在酒店外面觀察我們的動向,所以不暴露自己這邊的資訊情況最好。
晚上,我帶著他們火鳳顏如玉以及唐慧三人開了個小會,然後各自回房打坐去了。
一夜的時間轉瞬即逝,第二天醒來後,我就接到了阮會長的電話,他說車已經來到酒店門口了,讓我和他一起去機場迎接來訪團的到來。
我洗漱之後帶著唐慧去機場,讓火鳳和顏如玉留在酒店,因為顏如玉和汪琳是雙胞胎姐妹,而汪琳跟著父親出訪過日本所以擔心顏如玉的出現容易引起誤會,我讓火鳳給顏如玉易容變裝,除了這個原因外,也希望他們在酒店坐鎮,看看有沒有人過來搗亂。
我和唐慧坐上阮會長的專車後跟他一起出發前往京城國際機場。
前面有兩輛警車開道,後面跟著兩輛武警車,而機場那邊也已經提前做好了安保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