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本奕仍然恭恭敬敬地低著頭,不敢有絲毫不敬。
開玩笑,兩個核心弟子,地位直追長老啊,而且這兩位所在的家族,還掌握著生死門的實權。
張家,生死門歷經幾百年,換過了幾位宗主,張家仍手握大權,這樣的龐然大物,不是他莊本奕一個小小的內門可以惹的存在,張家一個噴嚏,他的莊家怕就是要灰飛煙滅!
“兩位師兄?”
李晟試探道,他不相信,宗門高層居然會有殺他地想法,要說他觸及到宗門高層的利益,他更不相信,他一個小小的煉脈境武者,最多就是天資好一點的煉脈境武者,能觸及到他們什麼利益?
“師弟,不好意思,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張本燚平靜的眸子泛不起一絲漣漪。
“為什麼?”
李晟不可置信。
“於其說些廢話,你倒不如趁機先逃跑幾步。”
張本奎冷冰冰的話語徹底的冰封了李晟內心僅有一絲的溫存。
“跑...對...跑...”
自己不過初入煉脈境,對戰十餘個煉脈初期還行,但是這兩個跟他同為核心弟子的師兄,都是半隻腳踏入真血境的高手,重要的是,這兩位師兄是實在壓制不住境界,硬生生的才能壓制到半步真血,他們兩人,一人主劍,一人主陣,曾經有過跟宗師強者交手的經歷。
換句話說,宗師之下,他們兩人,無敵!
所以說,對上他們,自己毫無勝算。
“跑....跑到內門去...”
這是一場內門不同勢力見的對決,有想殺他的,必然就有想要保護他的,不然,他在內門舉步維艱,不可能像現在一樣,一邊兼顧著外門,還有遊刃有餘。
不得不說,李晟果然機智,他的想法完全正確。
李晟自然不想死,他的身影,在漂浮著霧靄的林間穿梭,後面,除了追殺他的兩個恐怖核心弟子外,還有刺破霧靄的清晨第一縷陽光。
他全身緊繃,各種想法在腦子極快的運轉著,在最短的時間內,判斷出最優路線,他務必要確保自己,活著回到內門,只要到了內門,追殺他的兩人就不敢下手,只是,現在首要的問題是,自己能跑得過他們嗎?
感受著風從自己的耳邊呼嘯而過,清晨的風很涼,但沒有他的心涼,他的額頭上早已經布滿了豆大的汗滴。
“師弟,用盡全力跑吧,被我們抓到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