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母?”
趙星河沉吟少許,好像在神話傳說之中,並沒有鬼母啊。
不過這個鬼母一出現,漫天的牛頭馬面都消去了,那麼這鬼母的地位,肯定是要比牛頭馬面來得高。
不過,地府就這樣放過他了?
“大膽,居然直呼鬼母,是為大不敬!”
幾乎所有的少年少女一聲齊喝,這正是非常的整齊,趙星河覺得這些人喝聲比訓練了多次的合唱團還要整齊。
這人多齊喝之下,自然而然地就有一種莊嚴之感。
好吧,看來確實是真自己無關的。
“放肆。你們退下!”
一道明顯聽起來氣勢不夠的聲音從車輦內傳出。
緊接著,車輦前方的少男少女慢慢向兩邊分開。
只見一個端莊的女子黛眉微低,玉手剛剛將車前的紅布掀起,深出那一對驚心動魄的雙足,沒有穿鞋,腳腕出綁著一條紅繩,如漢白玉一般。
蓮步款款,步步生塵,捲起一陣香風,就來到了趙星河的身邊。
“官人?”
她半遮著面,朱唇輕啟。
僅僅是半面的容顏,就已是絕世之姿。
她眉頭一皺,看她眉頭一皺,趙星河的內心也不由自主的一緊。
“官人,這些人可是招惹你了?怎可隨意造下殺孽?”
她低著頭,在趙星河的身上嗅了嗅,猛地一陣暗香襲來。
趙星河直接捏住了她的手。
“官人?”
她絕美的容顏不可置信看向趙星河。
“你是誰?”
“我嗎?”
她俏臉泛起兩片紅霞。
“我為鬼母。”
“不,你不是鬼母,你是我的人。”
趙星河嘴角泛起微笑。
“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