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大夏和大古,哪個能贏?”
天河之南,某處民間酒館裡,有強者竊竊私語。
“說不好,不好說。”
“依我看,古殿隱忍不發,死了兩個太上都無動於衷,應該正在蓄力,只等雷霆一擊。”
“跟我們沒關係,誰贏了咱們就靠向誰,最好兩敗俱傷,這樣就沒有人限制我們了。”
幾人說話間,突有黑氣逼近,幾個武者甚至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便被陰森的黑風帶走。
“桀桀桀,血食還想作壁上觀,簡直可笑。”
如今這世道不容許武者騎牆,要麼被抓,要麼投靠大夏。
首陽山上,天陽學宮。
三個老者在談論最近的大事。
大夏和大古不死不休,作為超級勢力的天陽書院似乎也該表態了。
“以我之見,讓他們廝殺,咱們作壁上觀,如果他們兩敗俱傷,咱們趁機佔據中原,或許是咱們迴歸的契機。”
一位花袍老叟如此說道,他的笑容陰刻,並沒有外界人心目中,天陽學宮高人的風範。
“花雕兒,休得胡說,此戰不可能兩敗俱傷。”一個圓滾滾的老者抱著酒罈狠狠哼了一聲,花雕兒撇嘴道:“酒老鬼,你難道不想離開離洲?”
“想啊,但那東西跑出來了,你覺得大夏打得過?聖皇年少,絕不是對手,如果古殿滅了大夏,你用屁股想也能知道咱們天陽書院的結局,所以咱們應該現在就去找大夏商談,雙方聯手,爭取一戰斃了古殿。”
“你們倆都安靜點。”
上首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打斷了倆人,他的氣質和張三丰差不多,但不如負面人格的張三丰那般陰鬱,而是一副得道高人模樣,他便是天陽書院的老院長,袁夢子。
花雕兒和酒老鬼對視一眼,閉了嘴。
袁夢子說道:“出手未嘗不可,只是不清楚那東西的實力如何了。”
酒老鬼嘀咕道:“這段時間他們抓了不少人,八成是要餵給那東西,我等身為名門正道,卻要眼睜睜的看著,實在窩囊,以我之見,咱們就該效仿聖皇那小子,幹就完了。”
酒老鬼是個戰鬥狂人,花雕兒卻嗤之以鼻。
就在這時袁夢子突然面色微變,咦了一聲,二人不解道:“怎麼了嗎?”
“沙海的兩個老傢伙來中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