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好惹的貨色,她在他的身上,嗅到了一絲同類的氣息。
方才看了這個男人這麼長時間,也不為別的,只是她覺得,這個男人身上所中的毒,引起了她的幾份興趣。
前世的時候,她在做任務的途中,遇到了一個年紀比她小很多的妹妹,因為是孤兒,被組織收養,在這次任務中,拼死為她擋下那杯有毒的酒。
這種毒,是慢性毒藥,可謂無藥可解。
容南衣在研究了很長的時間之後,終於將解毒的方法研製出來,但是很遺憾,那個小妹妹,已經因為毒發離世。
這也是懸在容南衣心頭的一根刺。
“是微臣的不是,微臣也是被這個孽障給氣昏了頭腦,這才衝撞了攝政王殿下,希望攝政王殿下海涵。”
徐成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絲毫沒有愧疚的將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推在了容南衣的身上。
他也只是象徵性的給謝懷淵送去了一張請帖,畢竟從前謝懷淵對這種宴會,一點興趣都沒有,也從來沒有到場過,他怎麼知道今日謝懷淵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突然就來了呢?
聞言,容南衣嗤笑一聲,道,“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你想讓我走,我已經答應,是你說非要我留下來給徐小姐洩憤的。”
她毫不留情的揭穿了徐成光的謊言。
“你!”
徐成光氣結,可當著謝懷淵的面,他又不敢發作。
“看來左相大人確實很氣憤啊。”謝懷淵微微頷首,視線又落在容南衣的身上,這種帶著侵略性的眼神讓容南衣十分不舒服,“既然她答應要走,你為什麼要苦苦相逼?左相大人不是一直自詡慈悲心腸?”
“這……這……”徐成光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見謝懷淵開口為容南衣說話,徐曦月擔心容南衣真的會離開,她還準備讓容南衣嫁給這個惡魔飽受折磨呢!
可不能這麼輕易的就放她離開了!
前世她想盡辦法嫁給謝懷淵之後,被關在地牢裡,謝懷淵也沒有虐待她,但是巨大的恐懼生生折磨了她三年!
最後謝懷淵在她的面前,折斷了一個女人的雙手雙腳,直接讓她嚇得肝膽俱裂,再也撐不下去,慘死地牢。
於是她上前一步,道,“攝政王殿下,父親沒有這個意思,是我做主,想讓姐姐留下來,但是姐姐她自小可能被寵壞了,不領情,在跟我們賭氣呢。”
這張口就來的謊話,容南衣聽了都覺得好笑。
多虧是她來了,要是原主的話,怎麼可能鬥得過這朵小白蓮花?
她正要開口,卻聽見謝懷淵說話了,“本王和左相說話,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插嘴?來人,掌嘴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