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坊的老闆娘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姓梅,這裡的女人都稱她為梅姨。
聽到容淑要辭了這份勞作時,梅姨很是不滿,“現在正是忙的時候,你突然是要辭了,我們急匆匆的,去哪裡招人來?”
容淑非常不好意思的說道,“老闆娘您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我這開棉坊的,如果其他人也像你一樣招呼不提前打一聲就說要辭了,那我這裡還怎麼幹活啊?怎麼說也要提前一月告知我,我好物色可以頂替你的人,如果你非要走,那我會扣除你一月工錢。”
容淑一聽要扣除一月工錢,立馬道,“那我不辭了。”
一月工錢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也有很多,怎麼可能說扣除就扣除了,她心疼。
容南衣看向梅姨,“老闆娘,我娘身體不好您也知道,要不這樣,我替我娘上滿一月,給您時間招人,您看可以嗎?”
“你?”梅姨聞言上下打量了眼前這個女子,“小姑娘,別開玩笑了,你看看你這個細皮嫩肉的樣子,這活兒你可幹不了。”
“南衣,要不這月錢我們不要了。”容淑聽到梅姨這麼說,到底也是不想讓自己好不容易相認的小姐去受這個苦。
容南衣笑笑,“您就讓我試試,如若是您不滿意,可以隨時把我辭了。”
一月工錢雖然不多,但是容淑付出了努力,她不想讓她的努力付之東流。
梅姨見此笑道,“行,看著你這麼有孝心的份上,那我且讓你試試。不過我醜話可說在前頭,如果你幹不了那可就立馬走人的。”
“那就謝謝老闆娘了。”
“在我這裡勞作,稱我梅姨就好,明日就你來了小姑娘。”
從棉坊出來了之後,容南衣帶著容淑買了點肉回家。
容南衣忙乎完煮藥,天色就開始暗下來了。
不出了一會兒了,容峙就回來了。
用完晚飯之後,容淑因為喝了藥的緣故,早早的就睡下了。
剩下的舅甥二人在飯桌上大眼瞪小眼。
“今晚賭不賭?”最終容峙沉不住氣先開口道。
“當然了,我們要搬去京中這點錢可不夠。”
“阿姐也睡下了,現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