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是堅持不懈,次次比次次輸,次次輸還要次次比。”
“不得不說我都有些佩服他了,真的很有毅力。”
“難道你們不覺得,這位公子跟我們大神還是看著有種莫名的順眼的是不是?”
“那你這麼一說還真是,看著還挺養眼的。”
……
臺下議論紛紛,臺上的人卻像聽不見一般,在專心致志的準備著下棋。
不過是一刻鐘的時間,棋局就已經結束了。
毫無疑問的,還是容南衣贏了。
謝懷淵含著笑看了對面的姑娘一眼,她總是這樣,給自己一種障眼法似的。讓他看起來就要贏了,但又總能一招制敵的反轉局面。
謝懷淵不禁很是好奇為什麼容南衣總是這麼的讓人欣喜呢?
跟她已經下了這麼久的棋局了,他可以說是到現在都沒有摸清楚容南衣的棋路。
好像她總是這樣,即使她只剩最後一個旗子,她都能贏。
就在謝懷淵有些出神的時候,身邊突然來了一個小廝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謝懷淵聽完立馬就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對著容南衣抱歉的笑了笑說道,“六月小姐果真厲害,是在下輸了。”
說罷謝懷淵就跟著小廝匆匆的離開了。
一如既往的,他來到了二樓的老地方。
歐陽拓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見他一來就立馬將自己手中的那些紙張遞給了他。
“懷淵,這就是你讓我查的那個人。”歐陽拓說道。
謝懷淵拿起那些東西看了看,隨後就放了下來。
段安然,段家長子。
這個段安然看起來並不是一個好惹的人,他的手段可不是平常人可及的。
那容南衣是怎麼跟他認識的呢?
謝懷淵怎麼想也想不通,眉頭越皺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