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路,在孫興民看來,也一個機會,倘若王家那邊進入了死路,那麼就算王子文陣法造詣再高,也會浪費不少時間換一條路,他們自然就有了機會。
“前面有陣法,我來!”
鐘一鳴突然沖了出去,在前面開始破陣。只見那個位置,隨著鐘一鳴的施為,一層赤紅色的光幕浮現而出隔絕了通道。
李玄禪正要過去一同破陣,卻被莊樓攔住了。
莊樓看著李玄禪不陰不陽地笑道:“就不用你幫忙,你也幫不上忙?”
李玄禪冷然道:“一同破陣不是更快?”
“不不不。”莊樓卻是搖頭:“你跟我們師兄弟是沒有絲毫默契的,強行加入進來的話,反而會起到截然相反的效果,只會拖累我們,所以你看著就行了。”
話說著,莊樓自己則上前和鐘一鳴一同破陣。眼前的陣法屬於最外圍的,確實也不算高深,兩師兄弟隨意鼓搗了下,便將之破開了。
李玄禪確實沒有出手,只是冷眼看著這一切。
孫興民看見雙方的矛盾,也沒有調和的打算,他畢竟不是陣法師,也不知道莊樓說的是對是錯,只能讓幾個陣法師自己決定。
接下來,前方但凡出現陣法,莊樓和鐘一鳴兩人就會搶著破陣,根本不給李玄禪出手的機會。倒不是他們勤勞,而是如此一來,就會體現出一件事,那就是李玄禪是多餘的。他們要把李玄禪是多餘的這種他們製造的“事實”,用間接的方法告訴孫興民,讓李玄禪受到排擠。
不得不說,這種方法還是有點效果的,一個時辰後孫興民忍不住道:“李老弟,你到底什麼時候出手破陣?”
“等他們不行了,我自會出手。”李玄禪平靜地道。
前方在破陣的莊樓聞言,回頭冷笑道:“那你怕是沒機會出手了,這墓地裡的所有陣法,我們師兄弟都足以勝任。”
“你們太小看此地的陣法了。”李玄禪不是亂說,一路走來他已經觀察到陣法的難度在逐步提升,鐘一鳴和莊樓每次破陣的耗時都增加了一些,繼續下去的話,絕對會出現兩人無法應對的陣法。
“笑話,怎麼會有我們無法破掉的陣法?”莊樓嗤笑道:“而且,我倆真的破不掉的話,難道你就能夠破掉了?你一人之力,比我們兩人還強?”
“沒錯。”李玄禪坦然承受。
“呸,不要臉。”莊樓頓時瞪眼。
“好了,師弟,我們不必管他,擺在眼前的事實會證明一切。”鐘一鳴沉聲道。
“師兄說的是。”莊樓點點頭。
兩人又繼續開始破陣,孫興民看看兩人,又看了看李玄禪,幹脆不管這事了,反正離去後他會把墓地裡發生的事情如實告訴父親,父親自會有抉擇。
又過了一會,前路的陣法已經變得相當困難,哪怕是鐘一鳴和莊樓兩人聯合破陣,額頭都不禁冒出了細密的汗水來。
李玄禪雖然未曾親自出手破陣,但也一直在觀摩陣法,此刻看了一會,便出聲道:“你們弄錯了,陣角那個位置處理不對,這樣下去反而會引發陣法暴亂,傷及自身。”
聞言,莊樓回頭看了眼李玄禪,露出了不屑之色,根本沒將李玄禪的話放在心上,依然自顧自地在那破陣,破陣的方法自然也沒根據李玄禪所說的而去更改。
“有些人啊,自己能力不行,卻還在那指手畫腳,當自己是什麼了?不用理會。”鐘一鳴更是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
見狀,李玄禪幹脆也不說話了。
時間緩緩流逝。
突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