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木泉焦急,魅木族每個人都很焦急。
兔子思量了下道:“我受了一出手就會死的傷,所以我不能出手,你們也不想看見我死吧?”
眾人一呆,還有這種傷?
木泉更是想吐血,雖然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但既然木痕不能出手為什麼不早點說?早點說,他說不定還可以再去找找附近是否還有魅木族的人。
“沒辦法了,事已至此,其餘人也不能閑著了,趁著木刃還能支撐一會,我們先把楚流風一方其餘的人都解決掉,然後聯手去幫助木刃。”木泉一咬牙道。
這一點,得到了魅木族其餘人一致贊同。
這邊的情況,楚流風一方的武修自然也察覺到了,一個個同樣防備了起來,目露兇光。
“瀲灩,等會我們如此進攻,配合一波……”木泉跟李玄禪說道。
“我也受了一出手就會死的傷。”李玄禪平靜地回答道。
木泉就如同被誰扼住了喉嚨般,不可置信地看向李玄禪,只覺得相當的頭痛。又是這莫名其妙不能出手的理由?這木瀲灩和木痕到底是什麼意思?
“真的不能出手?”木泉黑著臉道。
“不能。”李玄禪瞥了眼對方。
“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你不能在關鍵時刻拖後腿啊,你這樣做的話,我答應你的事情,你小心我不樂意去做了。”木泉不滿意地道。
李玄禪心頭浮現一大堆的問號,他可不知道木泉答應了木瀲灩什麼事情,他只是冒充木瀲灩,又不是真的是木瀲灩。
“你威脅我?以後別上我的床了。”李玄禪冷笑。
他篤定了木泉和木瀲灩必然有一腿,因此覺得自己的話倒是沒有說錯。
木泉臉色頓時就變了:“我是你堂哥啊,什麼時候上過你的床了?”
李玄禪登時就說不出話來了,原來木瀲灩和木泉並不是這種關系麼?
木泉看著李玄禪,李玄禪也看著木泉。
他都不知道身份是不是暴露了,如果被看出不對的話,自己應該要暴起殺人吧?不過在場這麼多人,能夠全部解決麼?
“誰說堂哥堂妹就不能上床?”旁邊偽裝成木痕的兔子冷不丁說了一句。
李玄禪頓時無言。
木泉更是霍然色變:“什麼?難道木痕你,居然和瀲灩上床了?禽獸,禽獸啊,她可是你的堂妹啊你居然下得了手?”
李玄禪和兔子均是無言以對,感情木瀲灩和木痕是這樣的關系呢?
“你是不是真的和她上床了?”木泉激動地道。
“沒錯。”兔子一口就承認了下來,反正背鍋的是木痕又不是她。
“你……我……”木泉一時間話都說不清楚了,痛惜地看向了李玄禪。
面對木泉這樣的表情,李玄禪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沉默。
倒是木泉頓了一頓之後,還是開口了:“那我就不煩你了,不過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後跟我也有一點點那種事情的來往?你都能和木痕這樣了,跟我也沒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