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就是祈淵找到了兩人,然後發生了爆炸。
他趕到的時候根本來不及,他人被送到了醫院,一直到病癒,關於那一場事故的具體細節他都隻字未提,他沒敢過問,所以到現在仍舊是一無所知。
蕭祈淵幾乎是在所有的時間裡都是一種神思遊離的狀態裡,尤其話說一半,陸淮之這種性子急躁的人當然是受不了,兩隻眼睛直直望著神情飄忽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男人,踢了一腳茶几,著急道:“你倒是說啊!”
話到一半,存心的想急死人!
更何況是停留在關鍵話題上,難道言宸不是死於意外?
“淮之,你就沒想過為什麼只有我一個!”
三個人,一場爆炸,為什麼只有他一個人逃了出來?
唇角自嘲的弧度一點點擴散,男人寬厚的手背上,條條青筋隱隱突起。
“什麼意思?什麼叫只有你一個?你當時也受了很重的傷?”陸淮之煩躁的撓了下腦袋,怎麼聽都覺得話裡有話,還是不太好事情的那種:“祈淵,你倒是說清楚啊?”
“先別問,淮之,先別問!”
壓抑的聲線,略顯蒼白的臉色,陸淮之性子再急也是懂的察言觀色的,沒有在接著問。
這樣看來,那裡面卻是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只是話說了開頭,心裡又抓又堵的,著實鬧心!
“對了,蘇鳶新住址的位置我簡訊發給你了,用的著!”掏出手機一陣倒騰,陸淮之收了電話,起身不悅的皺眉:“儲家那幾個老傢伙還真難纏!”
“你去處理吧!”
陸淮之點點頭,扭身走了出去。
他走後,蕭祈淵靠著椅背緩緩閉上了眸子,臉色仍有點不正常的白。
自從回國後,他已經很少想起那段日子了,關於那場事故。
蘇鳶是知道的,她強調過他心理疾病這件事,雖然他一再認為他沒患過病,可事實上,連醫生的判斷也是如此的。
受傷期間以及以後的很長時間內,他承認確實失去了該有的冷靜甚至是理智。
蘇鳶是知道理由的,但她故意強調扭曲他病因,他都沒回答過,而最後卻說,她很懷疑他到底有沒有愛過她。
一句話,才是她可以等在餐廳遇見他們的目的。
失眠一整夜的人不只是他的女人一個,還有他。
愛與不愛,以前蘇鳶總說他不懂愛,可現在,他有了晚心,好像就懂了。
想過很久,他的答案還是愛過,也曾全心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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