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瑞德起了個大早,辛苦折騰了一下亂糟糟的卷發,早早地等候在中餐館。
每次去射擊前,他們總會在這裡吃個早飯。
到約定的時間前十分鐘,蘇千涼還沒來,瑞德有些詫異。
蘇千涼的時間觀念很強,十分守時,每次都會提前十分鐘左右到達。
可能是有什麼事耽誤了,瑞德耐下心等待。
到了約定的時間,瑞德沒打通蘇千涼的電話,直接打到艾米莉那:“艾米莉,蘇出門了嗎?”
“早出去了啊,你們不是要射擊嗎?”艾米莉說完也反應過來,“蘇沒到?”
“電話不通,我找加西亞!”瑞德掛了電話,找加西亞幫忙。
蘇千涼的手機關機,無法定位。
他們這樣職業的人,全天24小時開機,手機關機肯定有問題。
jj提前銷假,bau組員全部到齊。
艾米莉:“蘇是早上7:17出的門。”
瑞德:“我們約了8:00,她通常會在7:457:50到達,半個小時的路程。”
加西亞:“7:31的時候蘇從地鐵口出來,經過一家咖啡店門,店裡的攝像頭有拍到她,之後就失去蹤影了。”
羅西:“查一查她在英國期間有沒有經手可能招到怨恨的案子,或者最近有沒有被她抓進去的犯人出獄、保釋的。”
“開機了!”加西亞驚喜地望著蘇千涼的手機訊號重新出現,“綠茵街167號。”
摩根從流浪漢手裡找到蘇千涼的手機,流浪漢說是在綠茵街咖啡廳那邊的垃圾桶裡撿到的。
艾米莉聯系以前國際刑警的同事,得到的訊息不好不壞,“這兩年,蘇受到保護,從不經手可能有生命危險的案子。如果有,是她才進去的那一年。”
剛進的新人總會被要求去做一些繁雜的工作,容易遭到怨恨的案子同樣屬於老人不願意觸碰的。這時候,初出茅廬的新人總會一腔熱血地沖上去。
蘇千涼不是熱血的型別,也無法避免遭遇新人冰河期。
艾米莉接到一個電話,來自蘇千涼同期一同進國際刑警的好友傑西卡。
“剛進去那一年,蘇和傑西卡抓了三個強奸犯,丹尼斯·維布倫因為是被另外兩人逼迫,主動和警方合作減輕刑罰,三天前保釋出來。”
得到名字,加西亞快速獲取丹尼斯·維布倫的資訊,“哦,我的天,他和蘇是坐同一班飛機來的,蘇坐商務艙,他坐的經濟艙。”
羅西:“是要報複蘇當年抓他進去?”
出獄、保釋出來的犯人報複當年抓他們進去的警察,這樣的類似事件數不勝數,並不奇怪。
有了嫌疑人選後,加西亞重新檢查蘇千涼經過的監控攝像,有一半能看到丹尼斯·維布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