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的話,卻是非一般的囂張狂妄:“徐崢森,你又是我什麼人?”
男人冰冷的眸色微縮,高大的身姿巋然不動,開口的話毫無火氣,甚至無一絲漣漪:“我是什麼人?”
南書兒沒覺得這問題問的有什麼不對,只當兩人撇的更幹淨一些就好。
她是一個很怕麻煩的人,一向是。
所以,她的回答也很平靜直接:“毫無相關的路人。”
連朋友都不算,至少徐微安在她心中是朋友定位。
說完,她轉身就走了。
第二天,南書兒照舊被窗外響亮的軍訓吵醒,本想懶著不動的,想到昨天自己說出的話,還是起來換了套運動整裝,收拾下了樓。
桌子上依舊有早餐,卻空無一人。
徐微安站在早晨的烈日下,此時他換了軍裝,嫩白的肌膚在一群正規軍中格外匹突顯眼。
南書兒叼著一根油條走出來時,一群人正在嘲笑他。
“雖然只是跑步而已,小子,你行不行啊,別等一下哥哥揹你回來。”
徐微安臉紅耳赤,不知道是曬的還是被笑的,站著標準軍姿,粗聲粗起的吼道:“謝謝哥哥們,我一定堅持跑完,絕不拖後腿,好歹我也是過來人。”
前兩句話還唬的人一愣一愣,最後一句崩掉,全場轟然大笑。
確實是過來人,只不過,過的當天中暑昏死過去,第二天跌落折了手臂,第三天徐家老司令直接從京城趕來救孫子,把徐首長削了一頓,聽說幾天下不來床。
這次徐微安脖子都紅了。
一排老兵笑的前仰後合,遠遠的看見朝這裡走來氣場超強的首長,收腿閉嘴的動作簡直一氣呵成。
徐崢森卻是沒有看他們,眼神冷漠瞥向他們旁邊。
這時他們才發現那裡不知不覺站了個女孩子。
此時他們的冷麵鐵血魔鬼首長,正盯著那個女孩子。
一群人眼觀鼻,鼻觀心,心情卻是澎湃熱烈,心癢難耐。
懷著無比八卦,能害死貓的好奇心理,最後一排有人忍不住,悄悄瞥了一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