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五光十色,震耳欲聾,人和人的交流只能耳鬢廝磨才能聽清,曖昧而刺激。
南書兒和北冥長風,顧北辰三個人進去時,舞池已經站滿了人。
開了一張桌子,三個人都點了不算烈的調酒,服務員走開,他們就開始坐著發呆,也只是幾分鐘時間,就有美女過來邀請他們上去跳舞。
北冥長風和顧北辰都一副禁慾臉,不搭理,不回應的坐著喝酒。
南書兒坐的實在無聊,就牽著美女的手,進了舞池。
北冥長風,顧北辰瞬間黑臉:“……”
這人特麼悶沒義氣。
剛開始那美女還和南書兒激舞懟跳,後來兩人隨著大量的人流擁擠被分散,南書兒被擠在中間,音樂不停不慢,中場高激音樂,她根本出不去,也只好待在裡面跟著音樂跳著。
現場很多女性,被眾多男人圍的團團轉,因為她現在是男孩子身份,倒是挺安全的。
正想著什麼時候中場休息,音樂放慢時出去,一個男生和她背對背站在了一起。
現場那麼多人,地方有限,肢體接觸再正常不過,來這裡不就是為了這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溫度。
可南書兒卻是一瞬寒毛豎起。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自己也不知道,對危險的事物和人,她有一種預知能力。
無憑無據的預知能力。
比如此刻,南書兒想也不想的轉過身,佯裝不經意抬頭的模樣,去看來人。
一身黑色,只是和她年齡相仿的男生,從他的身形構架可以看出只是個少年。
看不清容貌,面板偏白,他帶著一頂潮黑的鴨舌帽,完全蓋住了容顏。
應該是被人擠進來的,因為他此刻踩著懶懶的步調,間隙一直側身去找出去的路,卻並不刻意動作,一切那麼隨性,卻無人碰撞到他一下。
南書兒眼底劃過異樣,真是古怪的人。
他恰好朝這個方向看來,顯然注意到了她,也只是匆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如果不是一直盯著他看,南書兒都會懷疑空氣中飛來的氣場,來的很莫名其妙。
然而,更莫名其妙的是,在他抬頭的瞬間,她看到了他模糊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