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相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在他開啟後車門時,才淡淡的開口:“學校就不去了,去醫院吧。”
司機不敢多話,車子快速朝醫院駛去。
到了醫院,伊相本想把人丟給醫生一走了之的,可不知為何,這次並沒有延續他一貫冷血的作風,竟然神奇的留了下來。
他把這種行為歸為……太無聊了。
以至於護士要幫她換病服時,他還開口說,不必理這個!
南書兒醒來時,才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手裡還掛著針水,頭腦疼的厲害。
伊相剛好掛了電話,從病房外走進來,見到她醒來,步子略頓,眸光微閃的走近。
“水!”她張口出聲。
伊相:這女人……
看著她大口大口的喝,伊相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她,他的姿態隨意自然,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淡淡的。
似乎他一直是這個表情,淡淡的淡漠,卻在說話時隱帶笑意,憑添了幾分風流粲然。
喝完一大瓶水,南書兒才發現自己像是活過來一般,靠著病床,氣息低弱的看向一旁的少年。
伊相在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雙手交疊放在腹部,長腿伸直,很端正的坐姿,自有一股矜貴氣息流露。
見她看過來,他開口說話,明明很正常的話,經過他慵懶的嗓音出來,都會慢上一個調。
他淡淡的說:“沒錯,是我救了你。”
“……”她又沒有瞎。
南書兒睫毛微顫沒有吭聲,因為病態,臉色更是白的不正常。
見她不說話,伊大少毫無被無視的不良感覺,繼續開口:“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
南書兒低下頭,又抬起頭來看向他,答非所問,冷不丁的說:“以身相許怎麼樣?”
“嗯哼。”伊相點了點頭,神情淡漠,帥氣的偏了偏頭,侃侃而談的開口:“這和我們要談的事情沒有關系。我們現在要淡的是救命之恩。哦,對了,你是女孩子……”
他突然驚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