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跟神經病玩,一點都不愉快。
心情實在鬱悶的厲害,她拿了換洗衣服就進了浴室,開始洗澡。
身體清爽,心情才稍稍好轉,擦著半幹的頭發走出來。
似是察覺不對勁,她從毛巾裡抬起頭來。
她的床上……躺著一個男生。
此刻那個男生懶洋洋斜撐著額頭,眼神落到她的衣服上,“你洗好了。”
南書兒錯愕:“……”要不要這麼驚悚。
南書兒瞟向一旁的顧北辰,冷冷的問:“這神經病怎麼進來的。”
顧北辰聳了聳肩,煞有其事的回:“他拿刀逼我開的門。”
南書兒這才看到地上靜靜躺著一把……削鉛筆刀。
“顧北辰,你是來搞笑的吧。”南書兒冷笑道。
顧北辰不理她,拿起被子就蒙上頭,眼不見為淨。
南書兒深呼吸一口氣,朝床上風騷之極的北冥長風開口:“你,下來。”
北冥長風卻是笑:“你再跟我打一架,我就下來。”
南書兒:“……”她能說什麼?
這就是個瘋子。
她就知道根本不能和他打,這是不死不休的節奏啊。
晚上。
南書兒看著抬著大床進來的幾個人,眼皮直跳。
“這什麼情況?”南書兒傻了。
顧北辰深深看了她一眼:“你說呢?”
南書兒一臉無辜,快哭了:“我不知道啊。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床就擺在其他兩張床旁邊,而南書兒的床夾在中間。
等北冥長風推著行李箱進來時,顧北辰和南書兒又是一陣無語。
他突然甩出一張銀行卡,丟向顧北辰:“你搬去我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