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祁和竇夫人,聽到丫鬟的回話,臉上的神情閃過思索,半響,才聽到竇祁開口:“那女子自稱是殿下的隨從,你們可有聽到殿下如何稱呼她?”
“沒有。”丫鬟搖了搖頭,謹慎道:“奴婢聽著他們談話,倒像是友人。”
說是隨從,卻以友人關系相處,可見這女子的身份並不簡單。
竇祁抬手摸了摸鬍子,眼底的思索更濃了幾分。
竇夫人見他的模樣,朝丫鬟揮了揮手,語氣溫和道:“你先讓廚房上菜,好生招待。”
丫鬟應是,躬身退了出去。
屋裡人走幹淨,竇夫人這才看向竇祁,端起茶杯遞了過去,笑道:“左右不過是個毫無靈力的丫頭,老爺又何必憂心。”
“就是如此我才疑惑。”竇祁不贊同的搖頭:“你說這位九殿下,帶個毫無靈力的丫頭在身邊,這不是徒增麻煩嗎?”
竇夫人端起另一杯茶,自己喝了起來,唇角勾起不以為意的笑意,輕道:“聽聞這丫頭黑巾蒙面,說不定是個貌美絕色人兒。”
竇祁一頓豁然開朗,腦海浮過女子黑巾蒙面,卻靈動有神的眼睛,隨即笑了起來,看著竇夫人的眼神晶瑩閃爍:“夫人正解。”
竇夫人被看的臉色微紅,嗔怪的瞥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更濃了。
南書兒吃飽喝足後,就去了裡屋休息,那蘭胤在隔壁房休息。
日落西山,南書兒從床上起來,去隔壁找那蘭胤,見他盤腿坐在床上,像是在修煉,不敢打擾他,她轉身出了房門。
這段日子南書兒也看出來了,那蘭胤對自身的修煉,類似現代的工作狂,除了趕路,修煉幾乎不分日夜,不分場合。
在院子裡瞎晃,實在無聊,看著庭院外的梅園開的甚好,忍住踱步走了出去。
此時正是梅花時節,一大片花海相映紅。連著人的心情也受了感染一般,南書兒捧著落花撒了出去。
那裡想,卻是突然走出一群人,而她的花正好砸了小姑娘一身。
小姑娘氣的跳腳,指著南書兒,嬌生嬌氣的開口:“這是什麼人,竟敢在府中肆意妄為。”
這小姑娘是大夫人嫡女,人長的俊俏不說,嘴巴伶俐,最得竇祁喜愛。
丫鬟婆子拍打著她的衣裙,一旁跟著的幾位比她略長的小姐,關切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