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也就幾百人,對付起來手無寸鐵的百姓,也能跟踩螞蟻一樣。
兩千人……
鐘芳華沒有立即回答文澤西的話,牽起一旁的馬,鐘卿順勢跳了上去,鐘芳華調轉馬頭。
默契程度可見一斑。
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冷著一張臉,視線睥睨,文澤西提著的心卻是鬆了鬆。
他望著朝城門狂奔而去的馬車,目光炯炯。
或許,鐘小姐真的是縣裡啊婆們說的,佛祖派來的神童!
太淵縣得此神童,一定會有好日子。
鐘芳華和鐘卿下了馬,一路小跑上了城牆。
此刻城門緊閉,全城戒嚴。
鐘芳華上去時,恰巧聽到一聲粗礦的嗓音
。 “……”
“你們以為關上城門就沒有事情了嗎?信不信老子一錘能把城門砸的稀巴爛,到時見人就殺,可不是拿一些好東西給爺就能解決的了。”男人囂張氣焰的不屑聲。
“……”
城牆下一個男人裹著類似軍服的男人,一塊紅色方巾系在胸前,怎麼看都不倫不類。
罵罵咧咧聲不斷。
鐘芳華嗤笑,伸出手,一旁的鐘卿遞從士兵手裡接過弓箭,遞給了她。
城牆下的胡腮男人似有感知的抬頭,正好瞥見箭羽散發出的寒氣。
男人一震,連著馬都倒退好幾步,待看清只是一個小姑娘時,他又笑了起來,可笑……
腦海中劃過一件事情。
難道她就是百姓嘴裡的神童,郡主的嫡女,鐘芳華?
瞧著好像是這個意思。
男人身後的手下也察覺不對了,趕緊出聲:“將軍,她手裡是弓箭。”
正思考中的男人嚇一跳,大聲喝道:“孬種,一個小姑娘怕個毛線,她能拉弓有什麼,能射中老子一根毛,都算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