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芳華鳳眸鋒芒,微微狹長。
“這個花魁,到底是誰?”
沈徽殊突然問道。
仙露並非本名。
“她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誰得到她,以後她就是誰的了。”沈煜倫志在必得的出聲。
“……”
鐘芳華弧度恰到好處的彎起,耶律絕也趴在了窗戶上,翹著大屁股,時不時的看她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我還是覺得你漂亮。
金人都是這麼直接?
偏偏鐘芳華讀懂了,她掀唇輕飄飄吐道:“你怎麼那麼煩?”
耶律絕瞪眼:“……”
這個女人真是神了,糖衣炮彈,水火不侵啊。
果然是他的王後。
一聲鑼鼓喧天!
“開始了!”
底下,仙露的簫聲停下,全場沸騰!
仙露盈盈彎腰,姿態恭敬柔弱,看得男人們呼吸又是一重。
有那麼一種女人,生來便是尤物,無疑,仙露更是做到了極致。
“今日,奴家任君擺布!”
她輕鶯慢語,美眸顧盼生輝,男人似乎看到了面紗下的一顰一笑。
“呼!”高呼聲一節蓋過一節。
柳香樓每年都會有今日,花魁節,今年也不例外,能將仙露的面紗揭下,就能不費一盡得到她!
每年都會有一場遊戲,總要死幾個男人。
仙露突然間一躍而起,手中的白紗揮出,回眸一笑,酥軟的話:“今日若是那位爺,能讓奴家軟躺在你懷中,奴家的餘生只是爺一個人的,”
“好好好!”一些男人激動的恨不得貼到高臺上,勇搶第一。
掌聲如潮水響起。
“巧言令色!”沈徽殊不屑的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