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裡的話,在觸碰上鐘芳華脖頸上的吻痕,瞳孔微縮,隨即一股陰笑染上薄涼的唇角,卻再也說不出任何諷刺的話。
他的視線太過於強烈,鐘芳華蹙起眉頭,伸手拉了拉衣領,遮住脖頸上的痕跡,抬步離開。
花回頭看了一眼佇立在原地的人,一臉莫名其妙。
鐘芳華出了皇宮後,蘇家後腳就來了人進宮見太後。
鐘芳華不用想也知道蘇傢什麼心思,果然,第二天的中午,她的人就得到訊息,沈傢俬地下的一處煤礦出了事。
不是明面上的事情,大家都相安無事,可兩家人卻都急紅了眼。
“公主!”二夫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個丫鬟,手裡捧著幾套衣服,還有陽城時流的首飾。
鐘芳華在一旁幫鐘卿編鞭子,聽到聲音回過頭來,“二嬸!”
鐘卿也抬起頭來,面無表情的點頭:“二嬸!”
這還是二夫人第一次見到鐘卿,眼前這個斷了一條手臂的男孩,出落得竟是如此標緻,不同於鐘芳華的傾城絕色,渾身散發著英氣冷酷的氣息。
“卿兒!”二夫人笑意盈盈的上前,看著鐘芳華的動作出聲:“這是一起進宮?”
鐘卿面無表情,並無應答。
“不了!”鐘芳華搖頭,唇角的笑意淡淡:“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宴會。”
二夫人的視線掃過鐘卿長袖無臂的衣服,瞭然的轉移話題。
準備出發時,鐘卿突然捉住了鐘芳華的袖子,擰著唇瓣,冷酷的語氣:“姐,你一定要毫發無損的回來。”
鐘芳華蹲下身子,好笑的點了點他的鼻子:“別跟個小老頭似的。”
鐘卿別過臉,看著鐘芳華離開,視線冷酷的收回,朝後院走去。
月嘆了一口氣,趕緊跟了上去。
鐘府嫡系一脈的女孩只有鐘芳華和鐘雯雯,所以她們出行非常方便。
鐘雯雯從上車就沒有停過嘴巴,時不時的遞給鐘芳華一塊糕點,讓她也嘗嘗。
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雯姐兒沒有吃東西上的馬車嗎?”
雯雯搖了搖頭,“不啊,我這是及時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