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澈瘋狂地笑起來,笑她的愚蠢。
“你那點力道,這是要給我撓癢癢嗎?哦,忘記告訴你,我現在是銅牆鐵壁,你那點力氣怕是撓癢癢都不夠力度,”
他笑得忘乎所以,一時竟沒有出力,可能真的是信心十足。
一時連腹部丹田處的掌風,眾人看不見的角落,那裡已經換了一樣東西,黑漆漆的長管!
消音手槍!
“我現在就要殺了你,你死了之後也一定不會寂寞,我會讓很多男人輪流填充ni,讓你死也不安生,爛成一坨泥!”
南澈笑得朝後仰,嘴裡的話痛快極了,陰冷的笑聲更是讓人惡心,他緊緊盯著南書兒,想從她的眼中看到恐懼,想看到她害怕的顫粟!
求他,快點求他,說不定他還讓她死得更慘一些。
哈哈!
他此刻就是主宰,享受別人如螻蟻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而……
南書兒的手沒有抽離,也沒有動作,更沒有一絲絲恐懼害怕,那是一雙南澈見過最美的琉璃漆黑眸光,一絲慵懶,甚至還有一絲的玩味和戲弄!
“我好久沒有遇到討厭的人了!”她輕聲道,倒像是自言自語,亦或者是感嘆一種心情。
當然,這種心情並不是很好。然而,由這個女人說出口,也就沒有好也不好的說法,只是讓人覺得霧裡看花,還是一種有毒的致命花。
南書兒的聲音很輕很低,近乎成了唇語,而面對面的南澈卻聽得清清楚楚:“不殺你,我怕晚上失眠,所以,只能借命一用了。”
什麼?
“真是要命,很好,你成功激怒我了!”南澈抓著匕首,再次朝南書兒襲來,這次是臉。
一個男人卑鄙起來,絲毫不遜色女人。
“bui”輕輕一聲,加上腳步的摩擦,臺下的人根本聽不到這個聲音。
甚至以為角度問題,他們只是看見南澈突然不動,僵硬住了手臂,而她還伸著掌心。
“怎麼回事?”臺下有人察覺不對。
南澈感覺腹部突然被什麼穿過,那種感覺想心髒突然被紮了一刀,痛,麻痛,疾痛……
他低下頭,那裡一把黑漆漆的管子,而他的腹部正源源不斷的掉落鮮血。
那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