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的是……不過一把匕首而已呀。”
不過一把匕首而已。
真的不過是一把匕首而已,因為她不止一支。
江玉郎手中的動作一頓,臉色徒然變得很難看。
這是不是說明,匕首隻是普通匕首,只是用的人絕技過人?
這種事情讓他承認,真的像是被來回掌嘴,嘴巴子火辣辣的痛。
很好,這個面具少女,成功的激起他的嗜殺血腥!
他漫不經心地笑了笑,扇子刺出的刀片沒有收回,這次他也沒有直接扔出摺扇,而是在手中旋轉,掛起猛烈的旋風。
鋒刃不在從單方面射出,而是四面八方圍攻而來,一片蕭殺。
南書兒面具下的唇瓣,習慣性的勾了勾。
這個江玉郎的確有兩把刷子,不對,還真有幾分武學奇才的說法,只是想殺她,還真的異想天開。
要知道,自己死了幾輩子,現在還站在這裡,可不就是這麼簡單的事。
心中惡趣味一笑,而她的動作卻愈發的弒殺而起。
這還是南書兒上臺為止,第一次露出除了慵懶氣息之外的第二種氣息,這是觀眾發凜的想法。
南書兒並沒有再消失不見,她手中的匕首輕輕劃過空氣,裙擺旋轉開成花,不是精美的流光,而是殘忍的鋒刃濺起,朝四周擴散,把江玉郎摺扇發出的風刃摧毀殆盡,還有餘力繼續攻伐而去。
“該死!”
江玉郎立馬反應過來,心頭震駭,匆匆將摺扇收回,並且迅速後退。
南書兒的鋒刃不同於他的風刃,那是殺伐霸道,像極了橫穿而過的利劍,讓江玉郎躲避的很狼狽。
然而,現實往往更糟糕。
劍鋒徹底消失餘威時,他已退到了擂臺邊沿,風姿綽約的衣袍,也變得破洞百出,像是街頭衣衫襤褸的乞丐
。
然而,眾人震驚的神情在下一刻,更是將面部表情演繹到了極致。
因為,他們不但看見江玉郎狼狽之極的逃避,還看見他定神過手,手中那把稀世武器在肉眼的速度裡,緩慢的裂出紋路,銀色發光的刀片,寸寸掉落。
“主子,她……”程安瀾震驚的一時找不到詞彙。
玄冥呡著淡色的唇瓣,這次他是睜開眼睛,卻並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