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沒有聽清,再細問,南書兒卻是舒服的喝了一口酒,淺笑安然的趴在窗戶上。
直到酒樓的人逐漸走空,三個人才從酒樓出來。
遠處一條大道,那是一條極致的人流,如大江東去,山高往低,似有魔力,讓城中所有人,不覺都邁開腳步跟了上去。
戰神神兵,已然兵臨城下。
而偏偏,有三女二馬反其道而行。
“走西門。”一句撩音,風輕雲淡,那極致的唇角卻是習慣揚起。
“可是王妃……”柳兒愣了愣,伸出一根手指,疑惑地指了指大城門的方向,戰神今日進的難道不是一個方向?
那這些人迎的又是什麼?
“柳兒姐,你坐好了,別等一下摔下去,摔傻了。”中間坐著的人嘀咕一聲提醒。
柳兒滿頭黑線:“你才傻了呢……”
少女策馬當前,看著從身邊經過的百姓,眯了眯鳳眼,薄涼的粉若桃唇越發地上揚,那是一種天生的揚唇,不笑自風流。
都回來了嗎?她牽掛了好久好久。
那個曾經在腦海的系統,已經心虛的逃走了,他永遠不告訴她答案。
那麼,她只能自己去尋找。
心聲的肺腑,透著的卻是絲絲地涼意。
經過的路人紛紛側目,暗自驚嘆於女子灼日如陽的風采,只是,他們卻都看不見那薄涼的深處,是怎樣的一片冰寒。
於此,同時!
城外,一條林蔭大道上。
一輛馬車疾馳前進,馬車簡約樸素,看起來再是普通不過,只是,那護在馬車四周的一群黑衣隨從,卻讓人無法再將它與普通二字掛上。
他們形態身姿挺拔,不茍言笑,看似隨意地策馬在馬車的周邊,卻是無形中將中間的普通馬車護的密不透風。
馬車裡輕飄飄出一道香氣,不輕不重,卻是恰到好處的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