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門被開啟,一身驚豔裝扮的張佳新拉著行李箱走進宿舍,收拾行李的兩個人看著走進來的人,詫異的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同樣也是複制路上所有人的表情,貼上在臉上,瞪大的雙眼緊緊跟隨著走進來的人一直移動著,劃出一條平直的橫線而出。一路上展現的都是高冷的美豔女人形象,剛進宿舍仍然要維持下來,必須給舍友留下這樣的印象,免得以後惹得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此時此刻從外表先抹殺她們裡的僥幸和懶惰,再一次無視兩人的目光,拉著行李走過去放在自己的床位上,取下墨鏡,轉眼四處看了看自己將要入住的宿舍,起步走到了陽臺檢視著,臉上瞬間落下一個特寫不滿意,嫌棄的表情,心裡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難受,大學生活還真是受苦來了。兩人恢複原樣,相視偷笑,回身過去繼續整理自己的東西。
一下午的忙碌,終於在夜幕降臨的時候將髒亂的宿舍整理的幹幹淨淨,三人也都整理好了自己的東西和床鋪,閑著無聊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張佳新坐在電腦前玩著遊戲,李悅穎躺在床上看小說,宋娩桌前認真的看書。看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什麼,放下手中的小說書,爬起身來,從床上探出頭來,李悅穎好奇著“你們說,我們這個這四號床會是怎樣的一個女生,溫柔的乖乖女,野蠻狂躁女,還是時尚瘋狂女。”
放下手中的筆,扶了扶鼻樑上上像兩個圓餅的大眼鏡,宋勉第一個猜測起來“我猜應該是一個溫柔,靦腆的女生,而且膽子小,不太喜歡說話的文靜女。”其實她是按照自己的性格和希望猜測的,而這也是她希望的,一個宿舍必須找一個和自己性格相同,談得來的夥伴才行,來的這兩位已經拍死了給她這個想法的蒼蠅,此時此刻她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託在了後面還在煽動翅膀飛過來的這只蒼蠅上,要是以後宿舍不和,鬧分裂,她也不至於被隔離出來,孤單的沒人相伴,宿舍生存,這一點兒她從上高中時開始住宿就已經瞭解到了。
“理由?”
當然剛才的都是她內心的真實想法,要說出來的肯定就不能是這樣的理由了,層次太低不說,還會暴露自己的軟弱,這是大學生活決不允許的,必須給它戴上一個合理,正當的帽子才行“你們看,今天已經是報名的最後一天,她到現在還沒出現,科學驗證,她是膽小,或是從來都沒有出過遠門,有些害怕。”
暫停電腦上的遊戲,張佳新轉身回過頭來否定著“我不這樣認為,我猜她應該是一個性格活潑,好動,裝扮時尚的魔女,而且獨立性也非常強。現在應該是她瘋狂地時間。”對於張佳新來說,直話直說,何必隱藏,沒有必要,而且她用不著,在她以為,她就是典型的白富美,當然美和白是自己一直給自己的標簽,可是富就是別人看出來的,這就是自信和實力的保證。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你又沒見過她。”宋勉追問起來?
雙手在自己的眼前不斷的交叉晃悠,臉上展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這是我的第三隻眼看到的,她可是很神的。”當然這也是她安慰自己一些不確定事情的時候的一個暗示辦法,試過幾次效果還不過,就完全將它定位為了自己的口頭語。
“什麼第三隻眼,瞎蒙的吧。”宋勉不相信的反駁著,其實她也是不願意相信她說的,如果真是如此,恐怕她的大學涯就不好了。想到這裡,首先想到的就是恐懼。
“哎,你別不信,我的第三隻眼真的很神的。知道我為什麼回來這所大學嗎,就是我的第三隻眼替我決定的。知道在這裡我會找到我想要的。”
“你那是迷信,我只相信書本上寫的真理,科學。”
宿舍的床鋪是一整套的形式,上面是床鋪,床鋪下面就是書桌,右手邊是三層架子,左手邊是衣櫃,宿舍內左右兩邊靠牆擺放,直通房門過去,正對的便是陽臺和洗手間。宋娩和張佳新坐在桌子前爭辯起來,爬在床上看著床底下爭辯不休的兩個舍友,觀望的李悅穎激動不已,伸出半個身體,敲打著床下的櫃子,弄出聲響出來,指著兩人詢問著“要不要打賭,要不要打賭。”
抬頭看著床上的人,張佳新無所謂的樣子隨口說著“賭什麼?”
宋勉焦急的提醒起來“事先說好,我可不賭錢。”
“不賭錢。堵”掃視四周一眼,眼角撇過一個詭異的笑容,繼續說著“如果宋娩輸了,就幫佳新把她那一床的衣服洗了;如果佳新輸了,就幫宋娩扔一個禮拜的垃圾,怎麼樣,敢不敢賭?”
宋娩和佳新思考了一會兒,異口同聲的同意著。閑著無聊,反正也不賭錢,就是一些瑣事而已,堵上大學四年的安逸生活,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