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智勇雙全,仁德無雙,欲施新政解除天下萬民苦難,爾等為一己私利,竟然忤逆大王詔旨,還公然口出大逆不道之語,實乃罪不容誅。”
“今日天兵壓境,爾等不行降伏,猶自興兵拒敵,巧言飾非,真可令人痛恨。”
蘇護被說得啞口無言,聞仲冷笑一聲,回顧左右:“誰與我擒此逆賊?”
一將應聲而出:“末將願擒此叛賊獻於太師。”
此人正是張奎,身穿烏金甲冑,手中一柄長刀,騎著獨角烏煙獸沖出陣來。
蘇護軍中亦迎出一員偏將,卻被張奎一招梟首,冀州將士士氣大降。
蘇全忠見冀州軍士氣低落,按捺不住怒氣,不顧蘇護阻攔,縱馬飛奔而出,不過他也不是無腦之輩,當下以言語擠兌張奎,說他只是仗著獨角烏煙獸之利,激他與自己步戰。
張奎果然“中計”,下馬來戰,誰知張奎不但坐騎神駿,本身武藝亦是不凡,鬥得數十回合,蘇全忠竟有抵擋不住之感。
蘇全忠沒想到張奎不僅有匹神駒,本身功夫也如此了得,而且在耐力上竟然還壓過自己一頭,久戰下去,自己必敗無疑,不由有些焦躁。
當下虛晃一戟,掉頭就走,張奎怎肯放過,緊跟而上,蘇全忠見張奎趕來,自以為得計,逃出幾步,猛然將腰一扭,拖在地上的銀尖戟如靈蛇一般準確地噬向張奎咽喉。
眼見張奎已經避無可避,蘇全忠不由大喜,然而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張奎忽然憑空消失,讓那勢在必得的一戟落了個空,就在蘇全忠一愣神之際,張奎忽然從他背後出現,一刀斬將過來。
蘇全忠出於武者本能,感應到了危險臨近,下意識的就地一滾,躲過斷頭之厄,卻被張奎趕上,一腳踏在胸口,銀尖戟也被踢飛。
蘇全忠被他這一腳踏斷了幾根肋骨,悶哼一聲,張奎將他提起,奮起神力,朝本陣一扔,喝道:“綁了。”
蘇全忠在空中騰雲駕霧飛了數丈,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下,只覺胸口傷處疼痛無比,一時無法反抗,被沖上來的兵丁五花大綁,生擒回陣。
卻是張奎在關鍵時刻,使出了遁地之術,瞬間閃到蘇全忠身後,將其擊敗,時機和位置捏拿得恰到好處。
聞仲見狀大悅,脫口贊道:“張將軍好神通,竟有如此地行奇術,何愁冀州不平?”
蘇護見親子被捉,心中大急,當下請鄭倫出手相救,鄭倫生得面如紫棗,須似金針,頭帶九雲烈焰冠,身穿金鎖甲,披著大紅袍,胯下坐騎是一頭金睛獸,手裡拿著兩根降魔杵。
鄭倫縱騎沖出,來戰張奎,便在兩人即將接近之時,鄭倫鼻竅中一聲冷哼,竟響如鐘聲,鼻中兩道白光噴將出來,張奎乍聽其聲,只覺眼目昏花,頭腦中一片空白,頓時從馬上跌了下來。
鄭倫擒下張奎,蘇護大喜,便要令聞仲走馬換將,換回兒子蘇全忠,誰知待得張奎醒來後,再施遁地之術,瞬間消失在冀州軍營中。
這下蘇護徹底傻眼了,見鄭倫道法神異,張奎無甚剋制手段,待得張奎回到本陣,聞仲親自上陣,以雌雄雙鞭將鄭倫打成重傷。
蘇護見事不可為,只得率軍退入城中,準備依城死守,同時四方求援,只要其他與他有過協議的諸侯起兵,冀州之圍自解。
聞仲自也明白此節,他深知此戰重點便在速度,自己只有以雷霆之勢攻破冀州城,方能震懾蠢蠢欲動的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