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寒煜:“……”
“白皓雪,你胡說八道什麼,那群母的,不是我叫來的。”霽寒煜說。
“我胡說?”白皓雪說,“你不是嚷嚷著要來夜店喝花酒,找姑娘,玩個通宵的嗎?”
霽寒煜,“我只是說說而已。”
白皓雪:“……”
看著霽寒煜的樣子,厲溟墨沒忍住,輕笑出聲。
霽寒煜氣的一腳踩過去,“厲溟墨,都是你乾的好事兒?老子本來是有理的那一方,現在被你弄的有理說不清了。”
厲溟墨:“……”
白皓雪:“……”
“關老子屁事兒?”厲溟墨還覺得自己冤枉呢,“那不是老子叫來的,出門不利,總有刁民想害朕,老子還冤枉呢!”
白皓雪:“……”
席唯一:“……”
“所以,你們倆現在是在互相推脫嗎?”席唯一悠悠的說道。
“推脫個屁?”突然被扣了一口大鍋,厲溟墨氣的快要心肌梗塞了,“說了不是老子叫來的,就不是老子教來的,席唯一,我的話,你還不相信嗎?”
席唯一搖搖頭,“就是因為是你的話,所以才不能信。”
厲溟墨:“……”
“席唯一,席小姐……”
還不等厲溟墨說什麼,霽寒煜先開口了。
而且,開口的那一瞬間,霽寒煜激動的看著席唯一,彷彿看到了知己一樣,“厲溟墨總在背地後頭說你蠢鈍如豬,我覺得,其實你是那個真正的明白人,聰明人。”
席唯一:“……”
白皓雪:“……”
厲溟墨:“……”
媽的,臉呢?義氣呢?兄弟情呢?我的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