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Boss大人是有本事，有資本自信。
“當然沒有，葉靳言現在，應該已經坐上回去的飛機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霽寒煜並不意外。
霽寒煜暼了一眼林湛，“你那一副死了祖宗的臉，是成功的另一種表現形式？”
林湛：“……”
“我只是覺得，損失太慘重了，Boss，你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我心疼，肉疼，全身疼。”
霽寒煜：“……”
“Boss大人啊，其實我真心覺得沒必要的，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甚至是雙贏的事情，現在，都虧到奶奶家了。”
林湛依舊一副肉疼臉。
霽寒煜嫌棄不已，“什麼叫虧？“虧”這個字，在我霽寒煜的字典裡出現過嗎？
我沒到手，葉靳言同樣也沒有到手。”
而且，葉靳言比他更需要。
霽寒煜，“我把人情買給了席家，席家自然會給我想要的，這只是時間的問題，我穩賺不陪。”
再說，就算虧了又怎麼樣？
那些東西，那些錢財，有白皓雪重要嗎？
答案是，根本沒有可比性。
席家……
原來如此。
林湛作為霽寒煜的特助，自然是有過人之處的。
瞬間一點就通，不由得更加佩服起了霽寒煜。
運籌帷幄之間，決勝千里之外。
肉疼之後，林湛的八卦之心又熊熊燃起，“不過，Boss啊，你這一出手，葉靳言一年的努力都竹籃打水一場空了，你這是明目張膽的宣戰啊！你是單純的商戰呢？還是單純的情戰呢？”
霽寒煜：“你的年終獎還要嗎？”
林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