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啊，你究竟是誰？你為什麼要傷害我？你到底為什麼要傷害我？”
看到白皓雪只是流眼淚，卻沒有一句話的解釋，霽寒煜沒來由的煩躁不已……
她的眼淚像是一把把尖刀似得，扎的他好疼，好難受。
霽寒煜越發的憤怒，這次他掐的更加用力了，他朝著白皓雪憤怒的吼道，“不準哭。”
可白皓雪的眼淚卻依舊止不住的掉落下來。
“我讓你，不準哭，你聽到沒有？”霽寒煜更加的煩躁和憤怒了，但語氣中更多的是氣急敗壞，甚至是無可奈何。
不管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誰？他都不想看到她哭。
看到她哭，他的心就控制不住的揪疼起來，可霽寒煜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白皓雪伸手扶上霽寒煜的胸膛……
他的這個位置被她親自捅過一刀，被她親自開了一槍。
這是她午夜夢迴的噩夢，也是她一輩子還不清的債。
可他一直沒有說，也從來沒有責怪過她的意思。
可是，她的行為，一定是把他傷慘了的……他當時痛的不止止是身體，更痛的是心，痛徹心扉。
所以，在他沒有意識的時候，他的潛意識裡卻深深的記住了這些事情。
因為這些痛是刻骨銘心的，是記憶深處最最深刻的。
面對霽寒煜的質問，白皓雪無話可說。
不僅僅裡因為他掐住她的脖子，讓她說不出話來。
她是真的無話可說。
那些事情都是她做的，每一件他記得很清楚，她記得更清楚。
不是一句簡單的對不起，就可以一筆帶過，一筆勾銷的。
霽寒煜伸手打掉了白皓雪的手，大聲的吼道，“不準碰我！
壞女人……你是一個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