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藍雲霆和白皓雪他們兩個可都中了強烈的那種藥啊,那樣的兩個人待在同一個房間,那就是乾菜和烈火。”
“莊、雲、歌、”霽寒煜眼神冷凌的看著莊雲歌,一字一頓的說,“再多說一句,我割了你的舌頭。”
“霽寒煜,你……”
看到霽寒煜像個煞神一樣的看著自己,莊雲歌訕訕又害怕的閉了嘴。
又走了一小段距離,莊雲歌實在是不甘心。
她得不到霽寒煜,也絕對不能讓白皓雪得到霽寒煜。
莊雲歌說,“霽寒煜,你何必自欺欺人呢?
藍雲霆他喜歡白皓雪,甚至可以說,他和你一樣,同樣的深愛著白皓雪。
這樣的一個男人,別說他中了烈性的藥了,就是沒有中藥,心愛的女人就撩撥,迷人的躺在自己身邊,你覺得藍雲霆還能做君子嗎?
霽寒煜,從白皓雪和藍雲霆中藥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晚上了,你真的相信這漫長的夜晚,他們不會做點什麼男女之間的事情嗎?霽寒煜,你有那麼天真……”嗎?
“啊啊啊啊……”
莊雲歌的話還沒有說完,霽寒煜飛快的把自己手裡的匕首朝著莊雲歌的嘴划過去,目標是她的舌頭。
霽寒煜,“看來,你真的不想要你的舌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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