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了?”
兩個人同時出聲。
陸筱檸放下畫板,“這家酒店樓下過幾天要舉行一個畫展,他們邀請我參加,讓我給畫一幅畫。”
“哦……”沈斯戰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
陸筱檸皺眉:“你怎麼了?”幹嘛這麼陰陽怪氣的?
“是不是我和沈佳的事情讓你為難了?”陸筱檸說:“我可以自己解決的。”
沈斯戰抬眸看向陸筱檸,冷哼一聲,冷冷的質問道:“我在你眼裡就那麼沒用?我在你眼裡就是連這點小事兒都處理不好的人?”
陸筱檸放下畫板,隨即坐在梳妝檯前卸妝:“我並沒有這麼說,什麼都是你說的,與我無關。”
沈斯戰:“……”
“你……”沈斯戰一噎,氣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陸、筱、檸!如果我死了,一定是被你活活氣死的。”
陸筱檸:“……”
“沈斯戰,是你自己陰陽怪氣的,不可理喻的。”陸筱檸簡直覺得莫名其妙,這男人的心情,比女人的大姨媽還難伺候。
“我不可理喻?”沈斯戰指著自己的鼻子,氣的身體都發抖了:“陸筱檸,你自己做了虧心事,你還說我莫名其妙的?你簡直不可理喻!”
“……”陸筱檸起身,一臉茫然又一臉質問:“我做什麼虧心事了?我就在樓下畫了幅畫而已,我能做什麼虧心事?難道做你沈斯戰的妻子,我連畫畫都不能畫了嗎?”
“你……”沈斯戰氣結,但又想著自己承諾過的不能發火,硬是壓制了下來:“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還曲解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