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厲溟墨才說了一句:“我沒有怪他。”
就像蕭北和白皓雪說的那樣,他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可是,除了這句話,他們什麼也不能說了,不是嗎?
蕭北和白皓雪都是嫉惡如仇,把他當家人的人。
如果可以說席天御什麼,他們估計早把席天御一頓臭罵了,尤其是蕭北,估計能一罵罵上半個月。
可是沒有……
因為這件事情,真的怪不到席天御身上去。
甚至可以說,席天御和他的夫人,才是整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
席天御的夫人、他的母親,到死都不知道兒子還活著。
可她的身體和身心卻因為兒子的“死亡”而一天不如一天,以至於那麼年紀輕輕就去世了。
席天御就更慘了,兩次喪子之痛,辛辛苦苦的瞞著所有人……還有後面最心愛妻子的去世。
他這些年,是人人口中羨慕和稱讚的首富,看起來風光無限。
可是心底的苦和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厲溟墨嘆了口氣,道理他都懂,可是……
“那你就和我回去嘛。”席唯一拉著厲溟墨的手撒嬌道。
“真的那麼希望我回去?”厲溟墨捏了一下席唯一的小鼻子。
席唯一點頭點頭:“這是我目前最希望的一件事情了。”
本來,席唯一以為自己這麼說,厲溟墨就會答應了。
結果厲溟墨的臉色卻瞬間黑了,他不悅的說:“那我不回去了。”
席唯一:“……”
這不符合套路的發展啊?
“為什麼啊?”席唯一疑惑又著急:“你都說了你不怪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