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溟墨起身,“老子找你有正事兒要談。
我明天要動手去M國的首都執行個任務,席唯一就交給你們倆口子照顧了。”
霽寒煜,“這就是你的正事兒?”
厲溟墨,“有問題?”
感情就允許他寵老婆,就不允許他關心席唯一了?
厲溟墨交給白皓雪一袋藥還有一張寫滿字的紙。
“這個是那個老人家開給席唯一調理身體的藥,這丫頭不愛喝藥,總是會偷偷倒掉,你幫我監督她一下,必須讓她喝下去。”
“這紙條上面是她的飲食習慣和生活習慣,她這次受傷,身體需要好好調養,很多東西是不能吃的,你也幫我看著點她。”
白皓雪接過那兩樣東西,“還敢說不喜歡一一,你要死鴨子嘴硬到什麼時候?”
厲溟墨難得正經的說了一句,“很多時候,不是喜歡就可以在一起的。”
白皓雪沒再說什麼了,或許厲溟墨真的有自己的苦衷吧。
可是,他為什麼不能說出來呢?
不管是什麼事情,只有說出來了,才可以解決問題。
她和霽寒煜就是前車之鑑。
霽寒煜說,“你去M國的首都?那你幫我留意一下葉靳言,他也在哪裡。
主要留意他和什麼人接觸?如果有什麼可疑的,立刻聯絡我。”
“留意他做什麼?他又惹著你了?”厲溟墨說:“你這醋勁兒也忒大了吧,過猶不及,懂不懂?”
霽寒煜挑眉:“我越發的覺得霽一翌那臭小子和席唯一挺般配的,你覺得呢?”
厲溟墨:“……”
“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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